“嗯。”
公安同志一边记录一边询问,“然后呢?”
“还有那个丫头,也不是好东西。”
其同伴满目不屑瞪着罗美丽,厉色呵斥道,“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演戏说另外那位受伤的同志和她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就是。”
旁的妇女同志,激动接话,双手拍着大腿,义愤填膺道,“我的天爷欸!人家长得帅气高大,一表人才,听说还是大学生,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这样乳臭未干的豆芽菜?”
“……”
公安同志有些无语地开口,“说重点。”
“哦哦,好好。”
说话的妇人,忙不迭地点头,继继而一脸愤怒道,“他们还骂得可难听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都往外蹦。
什么‘不知廉耻’,‘道德败坏’,还说人家是‘社会的渣滓’,简直是血口喷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情绪十分激动,仿佛自己亲身经历了这一切的不公一样,结合现场发生的事情,发挥想象,加油添醋地说了一堆。
最后,又由给沈嘉楠做缝合手术的医护人员,一脸沉痛地做了总结。
“这孩子也是命大,头骨都撞裂了,里外一共缝了二十多针,你们别以为少,但是伤口小且深,又留了不少血。
这种伤才是最危险的,真不知道这孩子当时得有多绝望,才会用这样决绝的方式来自证清白。”
没了,他又仔细为沈嘉楠检查一番,随后看了还未“清醒”的人道,“要是明早还醒不过来,咱可得请老专家会诊了。”
医生说得极其委婉,但大家已经听明白,沈嘉楠情况不容乐观,一时间,众人对顾凌薇等人的愤怒更是达到了顶点。
纷纷都说,顾凌薇母子三人,以及他们的帮凶,全都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公安干警本着执法公正的原则,表面没说什么,但心中的天平,其实早已倾向沈嘉楠顾钰这边。
再等苏烈把他的遭遇又说一遍,还告诉大家,这些人私自调查他是革命战士家属身份,企图以此威胁打压的行为后,心中更是警惕起来。
要知道,像苏烈这样的家庭情况,身份信息不是一般人能够随意获取的,鉴于种种异常情况,他们不得不怀疑,顾凌薇一党是不是什么潜伏在内的对势力,而并不是普通的破坏分子。
便打算将人带回单位审问,却没想到,他们才把对方嘴里堵住的抹布拿开。
那早已被吓破胆的顾凌薇姘头和其所谓的亲戚,却纷纷哭喊求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