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抱我。”柔嘉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抱抱我就不冷了。”
萧凛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红唇身体微僵:“光是抱一下,你就真的不冷了吗?”
柔嘉分明看到了他眼底的暗色,却仍是装作不知,故意撑着腰跪在他膝上:“抱一下也不行吗,那要怎么做?你教教我好不好?”
“朕是皇帝,要朕教人,你出的起束脩吗?”萧凛挑着她肩上的系带意有所指。
“那我拿自己抵可不可以?”柔嘉贴着他的唇勾画着,末了又故意问了句,“你不冷吗?”
萧凛勾着她细细的系带手一松,那肩带忽然断裂,瞬间在她雪白的肩头弹出了一道红痕。
柔嘉轻嘶了一声,下意识去够,萧凛却径直将另一根也直接扯了断,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忽然倾了身分开了她的膝:“那朕便好好教教你。”
足踝上的金玲被这么一晃,顿时叮铃作响。
早春还没过去,出了汗后,不久便化作了凉意,丝丝缕缕贴的人发冷。
柔嘉后背发凉,前胸靠在他的怀里却热的发紧。
只隔着一堵墙,小满还在隔壁睡着,清脆的铃铛声响吵得熟睡的小满都睁开了眼。
隐约听到了几声乳母哄孩子的声音,柔嘉脸颊通红,贴着萧凛的耳际低求着:“先放下我,到里间去。”
萧凛却没松开她,而是直接抱着她直接站了起来。
柔嘉又惊又吓,咬住了他的肩头才没滑下来。
一放到了床上,那原本还有些沉闷的铃铛顿时像被狂风席卷过一般,响个不停。
守在门外的侍女只听得那声音忽高忽底,忽急忽缓,清脆悦耳,原以为是挂在檐下的风铃被吹响了,待听得了那铃声中的一丝气音,她们才明白过来那铃铛原来是从殿里传来的。
铃声响了小半夜,柔嘉精疲力竭,直到沉沉睡过去的时候,脑海中还在不停地萦绕着那恼人的声音……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金釧和铃铛被摘除的干干净净。
只有那脚脖上被红线勒出了一道细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柔嘉撑着腰慢慢坐起,拿着药油仔细地涂了涂脚踝,一边按揉一边忍不住抱怨。
不过是倔着性子不愿开口,后半夜他磨了她许久,一直逼得她把要我两个字说了数十遍,嗓子都喊哑了才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