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感情可不是说变就变的。
阮暖的得意忘形让她没有觉察到临绯态度前后落差,她喜滋滋的接起陆桥正的电话,声音带上一丝哭腔。
她平时都是走的温柔端庄风格,如今在合适的时刻做出泫然欲泣的声线,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阮暖说:“小正,我爸爸他……呜呜……”
话还没说完,她就哽咽一句,对面的男人果
&;然慌了神。
“不要哭,不要哭,我过来!”
阮暖得意的翘起唇角。
阮暖去接陆桥正电话,临绯快走几步进入病房,狗狗眼沉了下来,他走到阮晋云的病床前。
前几次还威风八面出现在商业宴会的老人,此刻竟然老得满头银发,眼睛浑浊,透出苍老羸弱的病态。
他并没有睡觉,眼睛瞪得极大,死死的盯着临绯,像是想要说话。
可惜他脸上戴着呼吸机。
临绯瞥了眼窗外,阮暖还没回来,夏荣也不在,他俯下身:“阮伯父我来看你了,你好点了吗?”
阮伯父对他瞪大眼睛,眼珠子似乎都快要落下来了。
临绯试探性的问:“阮伯父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阮伯父对他眨了眨眼睛。
临绯弯下腰,将耳朵凑到阮晋云的嘴边,凑了这么近,才能勉勉强强听见他气若游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
“她……她……害、害……”
四个字也是阮晋云极为艰难说出的。
只是没头没尾的,听的人更加茫然。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多问。
临绯:“她是阮暖?是就眨眼睛。”
阮晋云疯狂眨起眼睛来,眼眶里多了很多的情绪,失望,愤怒,悔恨,他浑浊的眼睛都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