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景铖手臂上的子弹被医生取出,脸色变得有些白,云槿都心疼坏了,皱着眉头拉着他的另一只手,提醒医生轻一点。
医生本来因为越景铖的身份就很紧张,现在更是吃狗粮吃饱了,好半天才处理好。
高级特护病房里什么都有,云槿把越景铖扶到了床上躺着,三令五申要人休息。
拿着助理送来的衣服进了浴室。
热水淋在皮肤上,冲走了疲惫,被蒸腾得粉红的皮肤上,手臂上的勒痕乌青很刺眼。
云槿看着镜子里的伤口,摸了摸已经有了一些弧度的肚子,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四叔!”
云槿站在镜子面前出神,浴室的门被人打开了也没发现,直到一双大手缠了上来,才缩着身子惊呼。
“这么久不出来,我以为你在里面想我。”
越景铖从镜子里欣赏着女孩,声线沙哑蛊惑,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女孩白皙的肩头。
云槿对上镜子里男人炙热的眼神,像是触电一般慌慌张张错开,脸有些红,“谁,谁想你了。”
越景铖重重在他肩头留下鲜艳的花朵,得到女孩的颤栗,又安抚似的亲亲用唇贴着。
“嗯,是我在浴室想你。”
浴室里热气蒸腾,朦胧了镜子,云槿柔软的手抓着男人结实的手臂。
“四叔,你放开啦,你的手臂不能沾水。”
越景铖将她转了个身,拉着她有勒痕的手看了看,半晌皱眉道:“我都没有下这么重的手。”
说着,他低头把唇贴到了云槿手臂的勒痕处,一下一下在那一圈痕迹上落下滚烫的吻,眼底尽是深深的心疼。
“老婆,亲亲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