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教的课程,萧倾和萧晏基本都是一起在上的。
这会儿萧倾问萧晏怎么看,萧晏本能就想开口。
萧倾笑眯眯看他,“别拿场面话搪塞皇兄哦。”
萧晏刚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
皇兄到底想干嘛?
皇兄一天一个样,到底想要他怎样?
十岁的萧晏哪怕因为幼年的苦难经历已经比同龄人要成熟稳重得多,但自从萧倾改变了对他的态度,他常常会觉得脑袋里面一团浆糊。
他沉默了片刻,眼角的余光看到前面赵右辰和郑方秀两位大人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他的心脏突然乱跳了两下。
“皇兄恕罪,晏万万不敢搪塞皇兄,只是这些事情臣弟本就没有接触过。皇兄宽仁,晏说对说错倒在其次,只是确实是……无从下手,无话可说。”
他十分无奈又羞愧地低下头,“臣弟觉得赵统领说得对,此事还需太傅参详。”
萧倾挑眉,面色不动。
“有道理,那么从今起,就跟在皇兄身边观政吧。”
萧晏惊诧地抬头,在看到萧倾眸中无比认真的神色时,其实是茫然的。
皇兄是认真的?
萧倾看向赵右辰和郑方秀。
“说说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燃放烟花。”
她也不说找到的金条和账簿怎么办,也不提太傅如何。
“不,郑爱卿,从你开始查案时说起。”她端正地坐在那里,目光沉静,显然也在思考。
郑方秀这才有机会把从蒙山别苑回到大理寺之后的所有事情完完整整阐述出来。
紧接着,赵右辰又很快将路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完了,其间有的地方郑方秀作了补充。
萧倾仔细听完每个细节,心里隐约有种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