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兔国难免于参与战争。
虽然明眼人就能看得出,这不过是一场博弈,但兔国却没有底气看戏。
这是发生在‘家门口’的战争,不能寄希望于‘强盗’会站在门外面。
而且北棒上面就是东三省,是国家的工业基地,是种花家复兴的基石,不能受到威胁,无论这个威胁来自哪一方。
杨飞同志的不确定性决定了,更加不能寄希望于他。
所以组织上讨论,让主席按原计划于12月初旬出访毛熊。
这将是主席生平第一次离开故土,其中会有很多不确定性乃至危险。
总理曾劝过他,说'你都知道自己要被凉上个把月,你那脾气也受不了,不如让我去算了!你放心,该争取的我一定会争取,不该退让的我一定不会退!'
但主席拒绝了,他还是决定自己去。
这将是一场注定要受‘气’的出行!
...
十二月六日。
在将政府主席职务交由大鸾,军事委员主席交由代珍,政协全国委员会主席交由冠生后,毛踏上了北上的专列,随行人员有陈建相(半知情人员)、师哲(翻译)、子龙(不知情)等,毛熊方面由毛熊驻兔大使罗申、毛熊援兔专家总负责人柯瓦廖夫陪同。
期间在湾湾的常凯申叫嚣着要炸了毛的专列,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最近两个月解放军就跟吃了药似的,飞速穿梭在滇川之间,将当地的残军剿灭,其他地方也是节节败退。
他的‘西南根据地’还未拉开就已经覆灭,只剩一些被收买的匪盗缩在深山老林中,难以根除,以及藏区这块谁都管不着的地方了!
这是解放军掌握了地理信息的原因,在粤洲提前解放后,光头各地的兵力部署就发生了变化,资料就只能作为参考,但是土地地形这种东西,却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
何况还有着‘历史上’解放军的笔记,信息上绝对有保障!
专列驶过东北满洲里,顶着凛冽的寒风,沿着漫长的西伯利亚铁路向莫斯科驶去。
“主席你该吃药了!”子龙端着一碗黄褐色难闻的水。
火车不能现熬药,这是磨成粉的干制品,泡一下就行了。
“去去去,你个子龙,我好着呢,别听哪些人瞎说!”
主席嘴上说着不乐意,但还是把药水接过,然后一饮而尽。
把碗翻过来,示意自己喝完了,“这样行了吧!”
子龙满意的接过碗,道,“这才对吗,您是主席,但这生活上还是得听我和医生,像您前几天都累倒了,哪像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