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祁瑾安耐心地喂她吃完迟来的早餐,拿来产妇卫生巾,掀开盖在她下体的被子,想伸手脱开她的裤子时,才发现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
原来,从昨晚到现在,都是洁癖严重的他,亲力亲为给她更换。
身上的污迹也是他用温水一点一点给她擦拭干净的。
他居然都不嫌脏,还很温柔地问她:“疼不疼?我轻一点。”
当时的她,羞的全脸通红。
虽然和他“坦诚相待”已有无数回,可更换“卫生巾”这种事,还是头一回啊,这让她如何淡定。
只能捂脸当作没看见,没听见。
至于她的亲儿子,睡醒就没瞧见。
询问才得知,被刚荣升为父亲的他推了出去,交给郑致,推去隔壁房间给护士喂奶粉、换尿布了。
只因他不准她亲自母乳,实行的是奶粉喂养。
直至他抱着她去上完洗手间,换好衣服,舒适地躺在床上,这才把一出生就被“发配边疆”的宝宝推回房间。
他把她和熟睡的儿子安顿好,亲了亲她唇瓣,就走出了套房,说去给她准备午餐。
寂静的房间,只有她和刚出生的儿子。
瞧见放置在床头柜的手机,才想起还没和露露说,她已经顺利生产的消息。
现在,已告知好姐妹,但还有一位很重要的长辈未知晓她产子,就连她已经结婚都不清楚。
沉睡了一夜,被“遗忘”的那些记忆逐一浮现。
赵初语抬手抹去不自觉滑落下来的一滴眼泪,虹膜识别打开某隐秘软件。
在搜索框输入“南水湾”三个字,指尖滑动各个监控摄像头的画面框,查找姜婆婆的身影。
时针即将走到数字12,是中午时分,老人家应该已经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