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亦莘是作为他的男朋友身份出席的,是舅舅前合作方的儿子,他曾经的朋友这个身份。
表哥知道身份的真相,偷偷给霍佑青挤眉弄眼,但发现饭桌自家表弟的脸『色』几乎是藏住的难看,意识到对劲。
舅舅和舅妈自然也发现对劲,询问霍佑青是是舒服。霍佑青含糊地最近天气忽然降温,些受凉,然后终于熬到晚饭结束,他和戴亦莘一前一后开车离开舅舅和舅妈家。
没等他联系戴亦莘,对方先打电话过来,自己在附近的广场等他。霍佑青找了一圈才找到戴亦莘的车,他面无表地车,一步步走近男人。
戴亦莘站在自己车的车尾等他,见人走过来,还张开双臂。只是他并没等到霍佑青的拥抱,反抓起领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去自作主张去见我舅舅和舅妈?戴亦莘,你又做什么?”霍佑青已经陷入一种经兮兮的状态,他自己没发现。
像是应激一般,一旦戴亦莘触碰到他原来的逆鳞——他的家人就是他的逆鳞,这个时空他好容易还能继续和活着的舅舅、舅妈生活在一块,他决允许任何人破坏。
“佑佑。”戴亦莘握住霍佑青的肩膀,“我没要做什么,我只是去拜访他们,在这个节日。如果你觉得太快了,我可以暂时都去。”
“我要怎么相信你?像你这样的人……”霍佑青隐约察觉到自己了很多很过分的话,些话像毒『液』,疯狂蚕食人的心。他断地攻击戴亦莘,用言语,用眼。
戴亦莘在此时表现出前所未的冷静,他断地安抚霍佑青的绪,像抚『摸』一只猫一样,转抚『摸』青年的背脊,“你相信我,我真的没要做什么,别怕,梦的事会发生的。”顿了顿,“我今晚给你准备了花,你看。”
后备箱应声打开,霍佑青看到塞满一后备箱的玫瑰花。他盯着些娇艳的玫瑰花,手倏然滑落,他张了张嘴,什么,但戴亦莘先一步将他抱得更紧,还用唇瓣贴他的额角。
“没关系,我知道你怕个梦,在梦我伤害你很多。佑佑,我其实真的很高兴你还愿意给我机会,让我跟你在一起。在找你之前,我过很多次你接受我的可能。我非常害怕你会理我,毕竟是么恐怖的一个梦,我根本没信心。
但你给了我机会,天你愿意让我做你男朋友的时候,我高兴得一个晚没睡着。我整个晚都在,我一定要对你很好,能像梦样,自私地用爱捆绑你。我原来过得太狭隘了,做了对起你的事。我该给你样的书,也应该……应该派人去监视你。
佑佑,原来的我真的很糟糕,是你让我学会怎么去做一个正常的人。所以要觉得对起我,我陪你一起从噩梦走出来,别怕。”
尖锐的绪渐渐变得平和,霍佑青可控制地在戴亦莘怀哭得泣成声。他本以为没人知道他藏起来的痛苦,可眼前的戴亦莘知道,并且对方也愿意包容他。
这个戴亦莘是个戴亦莘,他用怕了。
“我抽烟。”把眼睛和鼻尖都哭红的霍佑青含含糊糊地。
话刚落音,饱含意的吻就落来,从额头开始,吻过湿漉漉的眼睫,连脸颊的泪痕都没放过,都温柔对待,最后是唇。
他在接吻中睁开眼,恍惚见到雪白月亮落进琥珀。柔软的手指『摸』过对方脖侧处疤印,慢慢地、主动地搂住戴亦莘的脖子,在玫瑰的浓香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