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让我告诉你……她说她走得很安心。”

小姑娘的声音是那清水，潺潺流淌中，悦耳而带着些许的寒意。

李乾安仿若听不到，掐住李岁岁的脖子将她拎起来。

窒息让李岁岁皱眉，脸上浮现痛苦，而这痛苦让如鬼一般的李海潮感觉到欢愉。

他的身体因为亢奋在轻颤，他的瞳孔放大，呼吸变粗，他急需从李乾安杀死李岁岁这个过程中得到快乐。

行动中，李乾安一言不发，他的另外一只手也动了。

很轻松的，就解开李岁岁身上的绳索，亦是松开那只扼制李岁岁脖子的手。

“走！”

将李岁岁狠狠一推，李乾安的眼里出现片刻的清明。

他有些茫然抬头，他记得自己已经死了啊，为何又……睁眼了呢。

胸腔中跳动的心脏好像不是自己的，如此的混乱和虚假。

可那片刻的清明并不能做些什么。

李海潮的怒吼声中，李乾安表情变得麻木。

“李乾安，杀了她！”

还是这句话，可李海潮不再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李乾安身上，他自己也动手了。

地上那些蛊虫开始行动，一点点的爬向李岁岁，试图将她淹没。

虫潮中，李岁岁抬手，轻叹一声。

“何必执迷不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