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的肚皮又软又毛茸茸,梁夙年十分愉快地蹭了两下,满足地眯起眼睛,就被猫猫愤怒地一脚蹬在脸上。
都烦死啦。
他还有心情埋肚皮!
老婆不让埋肚皮了,梁夙年遗憾下床,去洗手间洗漱完毕回来,对着端坐在床上研究自己尾巴的谢嘉然端详一阵。
伸手把它也抱去了洗手间。
“洗脸吗然然?”
梁夙年清理出一块干燥的洗漱台,把谢猫猫放在上面。
谢嘉然本能提起爪爪想舔,行到中途反应过来,又立刻放下。
不行,他是人不是猫,不可以舔爪爪洗脸,会吃进一嘴毛的。
他不想尝化毛膏的味道。
梁夙年看穿一切,忍笑用洗脸巾帮他擦了擦,又用矮一点的杯子接水放在他面前:“漱口吗?”
谢嘉然不确定猫猫这个嘴巴能不能含住水,他决定试一试,两只前爪扒在杯沿,脑袋一抻——
呼呼呼。
房间里吹风机的声音响了十多分钟。
梁夙年帮焉头耷脑的老婆把湿哒哒的脑袋吹干,抱他出了房间来到客厅。
谢小年一看见他,眼睛噌地一亮,翘着尾巴蹬蹬蹬跑过来,绕着他转了一圈,兴奋地喵喵叫,想凑上来跟他一起玩。
谢嘉然往它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什么变成猫猫的自己这么不友好?
谢嘉然被自己吓到了。
然后在谢小年不计前嫌企图再次靠近的时候,又给了它一巴掌。
“......”
为什么要扇他?
谢小年好委屈。
后退几步离远些,往地下一趴耳朵一耷拉,开始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