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一划,都有可能是不一样的意思,她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所以,黑漆漆的屋子里,如舟紧闭双眼,姣好的面容上时而皱眉,时而撇嘴,时而喃喃自语。
即使傻子也看出来,沐如舟在想事情,她想得,极有可能是离去之法。
“小娃娃不会也疯魔了吧?”
“话说,咱们还没问小娃娃何门何派,可别是个儒修。”
“儒修怎么了,你们道修用的咒语,有多少是自己研究出来的?还不是要靠我们儒修。那么看不起儒修,有本事别用啊!”
“不疯魔不成活,小友倒是像年轻时的我。”
“切,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就是就是,不要脸。”
“你们别说,兴许小丫头还真能发现什么。”
······
比如舟进来时间稍早的金丹修士,平日在宗门也是被人巴结的对象。但在这些真正的前辈面前,缩的跟小鸡仔儿似的。
前辈说话,他们只有听的份。
虽然他们都不相信只有筑基期的女修能让他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这并不妨碍他对眼前的女修有好感。
并不是那种男女之情,而是作为两个食物链最底端的人的同病相怜,心心相惜。
看着她连日不断的冥想,金丹修士忍不住将希望放到她身上。
别人给的希望,总比无所事事好得多。
哪怕这个希望非常渺茫,他也满怀信心,毕竟,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