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拾不服:“先不说我是永远的十八岁,你忘了我们的企业文化么,向年轻人看齐是我们的基操!”
“喜欢装嫩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x,拐弯抹角的扯什么遮羞布啊,德性!”明宛朝他做鬼脸。
路过的眼镜学姐听笑了:“老板娘,该约会你就去,这里有我们呢!”
“学姐你评评理,你不觉得好奇怪吗?”
明宛翻了个眼睛,“又不是什么周年纪念日,分手数日子还可以理解,在一起数什么日子啊,他是跟我度日如年还是怎么的,算着什么时候分手?”
韭拾扑哧一笑:“学妹,有没有一种可能,有情人天天都是情人节,人家只是想找个由头多晒晒恩爱呢?
“而我也只是单纯想约你。”
明宛嫌弃地甩甩手,不忘话题:“嘁,我只觉得有情人天天在发禽期,令人害怕。”
韭拾望向她的眼神,是宠溺又无奈:“所以,你是去,还是去呢?”
“好啦,马上就跟你走,谁让这家店是你的呢~员工听店长大人的自然是天经地义~”
明宛扶着脸,那叫一个故作娇妻——或许没有“故”。
眼镜学姐嘴角抽了抽,默默地抚了抚手上“肃然起敬”的寒毛:
老板娘,我以为你有多正经,搞半天你是自主发禽还没有数啊(说b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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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明宛辞别了韭拾,兀自驱车来到袁肖的诊所。
她和韭拾是结婚搭子,约好了一起丁克到老,平时各过各的,并不住在一起。
来之前她向哥哥打过招呼,因而她到的时候,那座蛰伏在夜色之中,恍若另一个世界的大门正为她敞开着,远远的透出诱人的光亮。
那个神一般的身影伫立在诊所前的路灯下,一半脸颊沉在暗光中,使得他的笑意扭曲不清。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周公子也来了,你想安慰一下他吗?”
闻言,明宛不自禁地舔了舔唇,脸上的表情骤变魅魔:
“为了哥哥的事业,我自然是义不容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