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有可能是天花。
江南离此地也就只有五十公里远,一日内可赶回。
“娘,眼下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眼见好不容易退烧的平安,不到一个时辰又开始烧起来,苏若婉的水换了一遍又一遍。
她怕平安真的染上天花,“娘,从现在开始,你都不要进屋了,这屋中凡事都有我。”
苏媚不悦,“我的外孙生病了,我岂能在外头。”
“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的身子本就不好,若是染上了,要是让之前的病复发了,你可有考虑过我。”
苏若婉怕的是她娘的身子。
苏媚知道苏若婉的意思,可真的让她在外,她也着急啊。
“娘,你就听我一次。”
苏若婉不顾她反对,把她推出去房门反锁,“袁嬷嬷,让客栈弄些艾草你们洗洗身子。”
“娘,痒。”
平安的小胖瘦想要伸到脸上去抓痒痒,苏若婉一把抓住,心疼地看着平安,“平安乖,一会就好了,娘亲给你吹吹。”
没过一会娘亲又继续地喊痒。
苏若婉着急地唤道,“嬷嬷,你去请大夫,就说平安痒。”
大夫开了药也确诊了天花。
她都不敢眯上眼睛睡觉,生怕她一个睡着,平安的手不知觉地就在脸上挠,这要是一个没注意好,整个脸毁掉。
“平安饿不饿?”
平安哭唧唧地道,“娘,我好痒。”
苏若婉拿着清凉膏替他涂抹上去,“平安乖,一会就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