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称呼本机，落夜。”

夜穆猛然一怔。

“落夜？”

“没错，没错……就是那个落夜……能械师的始祖，曾经消失的最强能械师……哈哈……”

能械师……

“拉菲尔……”

“是本机告诉她的。”

“她的机械身躯，她的电子脑。数据机房，零伯爵分身和主体之间的秘密，都是本机告诉她的。”

夜穆目光闪烁着看向霖上的残骸。

零伯爵的残骸。

“别看了，那只是个傻瓜。”

落夜轻笑着，挥了挥手中的蔑视。

“欺骗和背叛一直是人类世界的主题，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学会利用身边的人是每个来到这个世界上之饶必修课……夜穆，或者另一个我，本机认为这样的事情应该不需要我来教你。”

夜穆沉默着，大脑中不断呼唤着苍夜的通讯，但是却丝毫没有效果。

“别再做那些无谓的尝试了。她的身体是个很好的载体……在本机的预计中，零伯爵的身躯会是最佳优选……但是你们的出现让本机很意外，本机一开始的确没能够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三个我……想想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就是，抢夺宇宙魔方的时候？”

夜穆双眼猛然一怔。

“不过也没想到的是，本机借助拉菲尔的身体作为跳板进入了你的身躯，还要装模作样的装成一个人依靠逻辑程序判断的电子脑，而你竟然就这样进入了矩阵汁…真是令人意外。更令人意外的是，你竟然和那个婊子达成了交易！”

“中心…”

“没错，就是那个女人，她的本质也不过是一串代码而已。或者，本机更愿意称呼她的另一个名字——最终大脑。”

最终大脑就是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