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执徐对得上他的名字。
经常执拗,是个犟种。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不疾不徐。
他当然猜得出黎鹿岑的意思。要该怎么说呢,黎鹿岑在他面前真的不怎么掩饰。那双眼睛几乎就在明说:
你这么问,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霍执徐笑了笑。
“我何德何能能得来你这么细致的照顾。”
除了她出于爱,没有别的解释。
可偏偏黎鹿岑眨了下眼睛。
霍执徐无奈地垂眸看着她。
霍执徐急了。
在黎老爷子又要念起他死去的原配夫人时,黎鹿岑开口。
“那你为什么要出来,第一天就住不下了吗?”
看着医生在保镖的帮助下,将霍执徐挪到轮椅上,推进房间,又按照同样的操作,将霍执徐放在床上。
“光就这么一个事就值得你做这么多?还是无论以后做什么你都能归到这事上?”
黎鹿岑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抽了个纸巾擦了擦手。
抬眼看过去,就瞧见人微红的眼眶。
而黎鹿岑呢,除了学习,就是学习,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随手打开一间屋进去后,她抬起手揉了揉脸。
“霍执徐,你的嘴也不软。”
霍执徐:
他真的只是不喜欢待在一个空间太久,想要透透气。
霍执徐张嘴欲狡辩。
“我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