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心头哼哼一笑,快道:“院长如此,小子如何受其?”当即足下发力,身形轻柔飘逸,凌空飞跃台上,朝其拱礼。院长笑口难掩,伸手将欲扶起,然刚触碰前者,顿觉一股刚猛雄劲之力发作,一时心头惊诧,面上却不变化,暗地里运以灵力抗衡,寻常人等看不出端倪,那三老却是十分清楚,是以佯装镇定,庄严其表。
经过一番灵力的较量,二者一瞥台下众人,心知不可再比,当下均已收力,面露和笑,那院长似如无事,依旧照常行举,牧林心头暗悸,思忖此人果真厉害,似还未出全力,自己已难支撑,当下退身至慕容雪旁侧而立。
这场祭坛直至申时完毕,帝都来往的各方势力方才离散,牧林正欲同七柒而去,忽听一人叫喊,转眼一瞧,正是那欻怜梦及一众皇室人物,当下笑迎道:“殿下可有何事?”
欻怜梦冷板着脸并未理睬,转眼看向慕容雪,态度却翻然一变,一脸亲狎的神态,犹如故友相见,不住嘘问。
牧林看了半天,真是欲言又止,好在旁侧的院长眼见优秀,岔言道:“牧少侠看来对学院尚有心意,然~这样可行,今后只要不搞坏象,则可来去请便,如何?”
牧林听后面露喜色,心想:“尚有个叽歪心意,不过是为了来看雪儿罢了。”面上言道:“此举甚好,多谢院长!”
几人一番暄热,便即分离,牧林虽有不舍,但想今后来去自如,亦不差这些天的,便与慕容雪道话几分,方才同皇室众人离去。
下山的路上,欻怜梦讥笑道:“哟,某人算不算得沾了别人的光?”牧林闻言身子一颤,立时缓和,反应道:“算,如何不算?只是那某人可不会一辈子都沾光,因为他心头不屑!”
“你……”前者火上心头,已在强忍怒意。
眼下二人起火,一个下侍硬着头皮劝解道:“公主殿下莫恼肝火,牧长老亦是无意之言,就……就过了吧。”说完这话,他已是咽了咽唾沫,心头暗骂自己多管叽歪闲事。
牧林笑颜一视,开道:“对啊,我无意中伤他人,亦别使人多想,走吧走吧。”
走过多时,到了街上,牧林与之分别,眼见天色渐晚,当下则不停歇的赶往曲家,势要找其一算总账,方才罢休!
半盏茶功夫,牧林到了曲府外围,先是与幻尘大略计划后,便施展幻影步法,犹似魅影之状,窜入府院行荡,展开幻灵瞳扫视,随即压低脚步走入一处房屋,瞧清楚床位后,提起一掌击出,势道迅捷凌厉,犹堪电光火石,那人尚未反应,便已丧失性命。
牧林之后又依如此例解决了二人,并在府门前留下因果二字,方才隐匿离去。
翌日清晨,曲家人起,府内连声惊叫,待得曲千星赶来,亦是震惊不已,真不知为何,一夜间,曲家三老全然死于非命,直至晌午,曲皓辰回府,见得如此一幕,心头不由作痛,仰天切齿道:“牧——林,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