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了点头。
床戏算是拍摄过程中,比较困难的部分。即便镜头里只会有两个人,但是在床的周围,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会有各种工作人员。被那么多人看着,就很容易放不开,从而僵硬尴尬,让观众感受不到角色间那种强烈到想要占有彼此的感情。
“还有其他问题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开拍。”柴丰平又问。
“我没有。”戚嘉澍摇头,侧脸看向闻述,见他垂着眸子看,像是在发呆,便碰了碰他手肘,“闻老师呢?”
闻述回过神:“没有。”
“那开始吧。”柴丰平拍了拍手,大声招呼工作人员:“都准备了,灯光再调暗一点,其他人不要入镜。”
戚嘉澍把剧本放在一边,缓缓地吸了口气。
虽然面对的人是闻述,但他们要在众人的围观、以及好几个机位的摄像机下,心无旁骛地做出各种情动的表情与反应,令人血脉喷张的同时还要有美感,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这场戏是江河先亲温知新,再将他推倒在床上。他们在床上亲吻抚摸,亲吻他脸颊与脖颈,然后脱下了他的衣服……
不过这次的拍摄,不像以前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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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狭窄简陋,但收拾得整洁干净,莫名有种家的温馨感。
床边的木桌上摆了一对彩色的泥娃娃,是江河去镇上买来,送给温知新的。他总是喜欢送温知新东西,有时候好玩的小玩意儿,有时候是钢笔或者书,尽他所能地对温知新好。
听到喊“”后,坐在床沿的两人互相看向彼此,戚嘉澍进入了温知新的状态,他抬眸看着闻述,在看到他眼中热烈的情欲后,羞涩又紧张地垂下了眸子。
闻述呼吸有些不稳,缓缓靠近,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一开始是温柔的,可渐渐地变得急切又强势起来,饱含着属于成年男人的占有欲与侵略性。
戚嘉澍逐渐招架不住,想往后退,可随即闻述抬手托在他脑后,手指穿插进他柔软的发丝间,让他避无可避。他被动地承受着,一只手撑着床以平衡身体,另一手紧紧地攥住闻述的衣角。
他抛开脑子里的一切杂念,不去想他们现在正在拍戏,忽略周围的灯光和视线,而是把自己真正地当成温知新。
闻述揽住了他的腰,带着他往床上倒。
戚嘉澍顺着他的力度,仰躺在床上,紧接着闻述压了上来。
这张床并不结实,动作稍微大点,就会发出吱嘎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格外地暧昧,总能让人联想到一些暧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