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兰青笑了一下,那笑怎么看怎么别扭,“不用道歉,你没错。你只是心里没我。保证?呵,在你喜欢上我之前,这件事没办法阻止。”
经算子悄悄慢下脚步。夫妻吵架?其中一方还是舌战群儒三天三夜辩倒对方三千人的辅事花兰青?今天走了什么狗屎运。
要是手头有一罐瓜子就好了。
师妹,你要怎么回?
付长宁一点儿不慌,甚至脸上含笑望着花兰青。
花兰青顿了一下,眼睛发亮,“你在试我?为什么?”
这是一个进步。她在窥探他的真心时,至少要拿出同等的东西。
“你说我脱离你的掌控,口说无凭,总得试试才知道。”付长宁有几分害羞,脸蛋微红,“你没说谎,我特别高兴,真的特别高兴。”
花兰青抿唇笑了起来。
经算子垮下一张脸,真没意思。
疏影堂。
经天子灵位在正中间,右下角写着出生年月,己亥年九月九日。
经算子燃香三拜,将香插进香炉中,“大哥一生治病救人行侠仗义,杏花村一行救了多名孩童性命,功体损毁万羽穿身死于戏偶人之手,但他虽死不悔。大哥说等我成年就一同饮酒至天明,他失约了。我曾怨他不守承诺,却打从心眼儿里敬佩他。”
付长宁缅怀经天子,心情低沉忧郁。
“你们总说黑白脸戏偶人,他长什么模样?”付长宁指着自己地脸开始比划,“是不是上半截脸是黑的、下半截脸是白的,头带雄鹰冠还插两根长长的翎毛,衣服是蓝白黄相间的戏服?”
经算子点点头,“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你才三、四岁,怎么说得像是亲眼见过一样。”
“我见过。”
“不可能。师兄与黑白脸戏偶人同归于尽,我是亲眼见到的。”
“我很确定我见过,就在昨天晚上,他在绿梅镇变戏法,安安差点儿被他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