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兽人或许能和我见一面,或许都明白了,他在哪里?”
我向着泰兰德问着,对此她有些支支吾吾,而玛维似乎找到了话题,并且插了一句:
“哼!那个兽人被泰兰德放了,或许你该让他告诉你那个兽人的位置!还有那个精灵!”
“那个精灵叫玛法里奥吧!”看着泰兰德不敢相信的脸,我知道我猜对了,虽然泰兰德接下来极力否认,但显然这个年轻的女祭司并不擅长撒谎。“我想他肯定是把他交给塞纳留斯去了…”我想想前些天的经历也就是自己由人,变成亡灵之前的一些经历让我认识到一个事实。“或许你们做的很对,交给塞纳留斯或许是个正确的选择,总比交给其他人好。”
“为什么…”
泰兰德问着,而我思绪了一下也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毕竟我不想告诉她我们应该被这个世界清除这个事实。
“我不明白?那个兽人犯了什么法了吗?”
我转向已经要语言爆发的玛维继续问道,而她的回答让我认识到了更多的事情。
“他是女皇的钦犯!在追捕的过程中又差点杀死了星眼大人…”
“等等,他先是钦犯,然后才犯了法?”对于玛维如此想当然的说法,我很意外,不过我仿佛想到了什么,那就是在我们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仿佛也是受到了追捕,因为我们不可能一开始就会在塞纳留斯的领地上,遇到一百多暗夜精锐骑兵。这本身就是一场预谋,或者说她知道我们降临这个世界,当然如果她一万年前就知道也不为过。“女皇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问题让玛维无法回答,显然这不是她能回答的问题。不过她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大惊失色,因为我根本不会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思维。
“艾露恩只保佑我们暗夜精灵,当然会对女皇有提示的。”玛维说了一个让她能接受的理由,不过让我更加惊愕的是接下来的话:“而那样的异类死不足惜,但可惜女皇也在最近的几十个世纪当中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才开始对其他地区,其他种族进行征伐。”
对于玛维的如此态度,我深感意外,同样泰兰德也对玛维的话大惊失色,她未曾想到自己的前辈居然是如此的思维,完全就不是玛维该有的样子,因为在她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我甚至只是一个孤单的龙,当然具体还是一个除了恶魔意外最让人憎恶的龙,如果我们时代的玛维和她这个样子一样,我觉得我还没到海加尔山恐怕就已经死在某个犄角旮旯里了,对此为了证明玛维真正的思维,我做了一件让我也没深思熟虑的事情。
“或许你也会认为我这样的更是肮脏憎恶的存在?”我解开了自己的厚重的来自暗夜将军那里得到铠甲,当这个重重的声音,掉在地上之后,除了我身上穿着的那个我们时代的玛维给我缝制的铠甲外,就是一个亡灵的躯体。而我原本以为玛维会注意到这个铠甲的细节的时候,我却发现她并没有,反而是泰兰德多少注意到了我铠甲的异样。而玛维只是完全恶心我这样的形态躯体,一个死人一样的尸体,如果不是我的眼睛充满着眼神,以及我多少带着一些细微的动作,他们根本就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活人。
“你!这就是男性人类的样子?和你们族的母系差别这么大吗?”
“差别并不大,只是如你们猜测的那样,我现在的样子是死人!我已经战死了,在对抗恶魔的战斗中,是我的夫人,联盟的王后,也就是刚刚你们见到的那个女士,复活了我继续为正义而战!而现在这个时代有这个时代的使命,我或许还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
我这样说着,显然玛维并不认同,并且对我发出了驳斥:
“死人是本不该出现的!你的存在就是错误,真没想到你的夫人能够忍受你这样的存在。”
虽然我能想到玛维会这样说,不过当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还是感到一些心痛,并对此我进行了反驳。
“死人只是一状态,但并不代表着邪恶,如果不合理或许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明,女祭司!还有我的夫人能够忍受,只是你的态度让我有些怀疑了…怀疑了。”我想说些那个未来的玛维,但我觉得自己还是闭嘴换个话题,不然我可能会更失望的。“好吧,这不是重点,或许这场遭遇之后会有更多像我这样的人出现。希望到时候你别这样意外。”
我有些愤怒了,不过好在这个时候泰兰德问了我一个问题,打断了这个矛盾点的继续,也就是她发觉到了什么:
“您身上的这幅盔甲,很细致也很坚固,好像是出自我们精灵之手,想必是那个时代的女祭司给你缝制的吧。”她说的同时看了一眼玛维,似乎判断到了什么,她才想到兽人告诉过她一个暗夜精灵加入了联盟成为联盟的王妃,而她的名字也是叫玛维,如果说她还质疑是不是重名了,在我的态度上,泰兰德似乎猜到了一切。而我也没有思索就肯定了她的猜测。
“没错,你说的没错,泰兰德女士。或许你和那个兽人谈了很多,而且那个兽人的身份很特殊吧,不然他不会知道太多的,而且一般情况下,兽人头脑都比较简单。”
“没错,他说他是萨尔的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