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谏握住剑柄,剑的尖锐头部放在她下巴上一抬。
桑云停被迫抬头,仰视他,而后他挑着剑,往下划,停在了她的脖子上。
没有见血,距离控制的刚好划过皮肉。
有些刺痒,还有冰凉。
“最后一遍,牧怀生可有交代过你什么?”
沈云谏耐心已经丧失大半,有些索然无味。
“……没有吧……啊!有有有!”察觉他的剑又近了几分,桑云停立马哭着改口。
她不晓得,他究竟想要从她这得到什么消息。
她这个不靠谱的师父,实在是害惨了她!
牧老头给她留的信算吗?她一时只能想到这个。
“我师傅临走前,给我在桌子上压了一封信!我还带着呢!不信我找给你,你自己看……”桑云停顾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声说自己是揣着信来的,想要拖延时间寻找转机。
沈云谏抬了一下头,示意身边的侍卫搜查。
桑云停一懵,挣扎的更剧烈了,急忙破了音的大喊到:“我自己来!自己来,别碰我!”
沈云谏皱眉收起剑。
几个侍卫复又按住突然挣扎的她。
怕她耍什么花招,又将她从地上架了起来,死死锢住。
桑云停眼神透露出畏惧,剧烈的挣扎,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似的。
沈云谏冷岑岑的眼神盯着她,而后突然伸出另一只手,亲自往她怀里搜去,想要找到她说的那封信。
那一刻,桑云停失了力气,她气的脸色通红,充满怒气不甘的眼神没有错过他一瞬间的僵硬。
沈云谏从没有在她的性别上深究过,她穿着不合体的棉袍身形不显,可是那一瞬间,触手可及的绵软滑弹,让他像触了电似的,瞬间收手。
他看着桑云停的眼神,也跟着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