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泼皮不敢再动,双腿战战兢兢,差点尿了出来。几人都是乖巧之人,扑倒在地上,道:“师傅饶命!”
杨志不说话,负手在一旁。
鲁智深道:“尔等一身恶臭,都去洗净了,洒家有话要说!”
泼皮不敢不答应,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去井边打水去了。
“师弟,请!”鲁智深说道。
杨志点头,与鲁智深走进院子,鲁智深进了屋,摸摸索索半响,不知从哪里抱出一坛子酒出来。
“师弟,不要客气,你我一醉方休!”鲁智深放下酒坛子,大大咧咧地说着,又转身去了,不一会,又拿出几样下酒菜出来。
鲁智深把酒菜摆开,为杨志斟满了一碗,笑道:“师弟,你我今日相见,可谓三生有缘,来,干!”
“干!”杨志也不多话,举起大碗一口喝了。
“爽快!”鲁智深说道,又为杨志斟满酒。
“师兄在此,过得如何?”杨志问道。
“还成,就是这破寺庙规矩太多,不准喝酒不准吃肉,当真是憋坏洒家了!”鲁智深说道,这些酒食都是他暗中购买藏起来的,反正菜园子就他一人,晚上便可自斟自饮,倒也逍遥。
杨志知道鲁智深脾气,他本就就不是和尚出身,大酒大肉习惯了,在这寺庙里,谁又能管住他?五台山智真长老就是管不住鲁智深,只得让他来到开封。
“师兄若不嫌弃,过几日洒家备了酒食,师兄尽可过去喝酒!”杨志说道,对于花和尚鲁智深,堵不如疏,让他不喝酒是不可能的。
鲁智深听了大喜,道:“还是师弟最了解洒家!”说着,哈哈笑了几声,又端起海碗喝酒。
两人喝了三四碗,几名泼皮擦净了身子,互相搀扶着过来。
鲁智深见众人来了,重重地把海碗往桌子上一砸,喝道:“你们都过来,给洒家站好了!”
泼皮们虽然洗干净了,身上依旧有些臭味,一个个走过来,都跪下了,为首一人道:“参拜师傅,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虎威,还望师傅恕罪!”
鲁智深道:“都起来站好,别给洒家来虚套,说一说这是怎么回事?”
泼皮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站起身来,看着鲁智深陪着笑,却不敢说话。
鲁智深不悦地看着为首之人,道:“你是何人?”
为首那人道:“小人姓张,没有姓名,在家中排行第三,都称小人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