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不戴面纱的会长的样子。

很漂亮，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漂亮。

见莫灵儿愣在原地，楼音笑着看向她：“灵儿，怎么了？”

“您今日没有戴面纱吗？”

楼音笑得更厉害。“不戴了，以后都不会戴了。”

说着，还瞥了一旁的楼旭一眼。

楼旭一身正气，面无表情，根本不被妹妹影响。

纵然莫灵儿的心中有百般疑问，但她还是安静地闭了嘴。

她只是代表莫家来向会长上报这一个月的事务处理情况的，该说的便说，不该说的就别乱说。

楼音看了看这小姑娘，嘴角笑意更盛。

她一直都挺喜欢莫灵儿的。

小姑娘年纪轻轻，已经是四大家族的小辈里最厉害的那个。

不仅长得漂亮，还特别懂事知道分寸。莫家卫有一个好孙女。

莫灵儿正想转身出去，楼音突然想起了什么，在背后说了一句。

“灵儿，你是不是喜欢常嘉言那小子啊？”

莫灵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手腕上银色的小铃铛叮咚作响。

“会、会长，我、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少女在任何场合都骄傲又自信，却在这个时候，耳根有些微微地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