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擦,又来了!
“靠。”萧红荛直接开弓,“老子今天非要抽你。”
“你……简直是……”乾真夫子逃窜时,还不忘老本行。
尼玛,不作会死啊,萧红荛卯足了劲拉开弹弓……
“十四。”
那桃花眼一凝,能滴出水来。
哎哟喂,小心肝啊。
手一松,弹弓放下,萧家姑娘摸着心肝。诶,没出息劲,到底是跟谁学的。
夫子吁了一口气,就是说嘛,还是昭明世子能降住这小魔头。
萧凤歌牵起小人儿的手:“打搅夫子教学了,本世子这便带着大殿下回去好好礼教一番。”
老夫子连连摆手。
这会子,萧红荛乖巧了,任萧凤歌牵着,哪有刚才的半分飞扬跋扈。
这姑娘,快要不记得她在闹别扭了。
“干嘛对那老古董那么客气?”
萧凤歌摇着扇,挡去了九月刺眼的日头,道:“他是唯一一个被你打得鼻青脸肿第二天照样给你讲道德伦理的夫子。”
说起这事,翰林院各个都头疼,这去南书房给大殿下授课的学士,便没有一个熬过两天的。
这乾真老夫子,真真是非常人啊。
萧红荛对此,不屑一顾:“老子不需要要学道德伦理。”
这丫头,越发难管了。
萧凤歌收了扇子,作势要敲女孩儿的头,倒也没真舍得:“不许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