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共三个,每一个穿着制服带着警帽,见到邢东的时候表情态度严阵以待,亮出警官证,说出逮捕理由,逮捕的理由是杀人未遂,这个理由让邢东触目惊心。
“警察同志,这是误会,真的是误会!”邢东解释,身子不由自主往身后退了几步。
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的气息,邢东倒退那几步很急,所以塌起了许多灰尘,来人环顾四周,随后只说出了两个字:带走!
一种无力感将邢东环绕,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有一些严重,嘴里不死心的问着到底是谁报的的警,心里却有些隐隐的庆幸:
这警肯定是文一鸣报的,他们肯定是决裂了,如果还在一起,钟雅她是不会让文一鸣报警的!
钟雅是什么人,他知道!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可以肆无忌惮,得寸进尺。
这是一个没有什么争议的问题,所以立案、定案都很顺利,证据、证人充足,理由和动机存在,并且当时路上的监控影音资料清晰,一切都无可辩驳。
“总算是作到头了,我也算是放心了!”
这话是邢老太太说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出奇平静,跟钟雅报警之前打给她的电话里,她那平静的反应一样,现在都语气也没有什么波澜。
“妈,对不起!我知道这个事情是我处理的欠妥当了!要是换一种方式,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
不管怎么说,事实就是如此。是钟雅亲手把邢老太太的儿子送进去吃牢饭,而且自己是作为证人送邢东进去的。
这种情况下,面对被人自然可以讲讲道理,但是面对邢东的亲生母亲,说不会有愧那是假的,自从文一鸣受伤之后,快刀斩乱麻配合警察将此时完结的钟雅在邢老太太面前完全没有了当时的坚挺,一颗心此刻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在她看来老太太没有责怪,但有种感觉比受到责怪更让人难受。
“姐!”
邢婷婷将钟雅的手抓过来,然后双手握在自己手里:
“姐,这才安生了不是吗?只有这样,全家才能安生不是吗?我们都是了解他的,所以前些日子我天天提心吊胆,怕他知道、怕他报复,怕他就这么无休止的闹下去,自从那个叫薛丁丁的女人出现,咱们都没有再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不是我们自私,是他的问题,就是连累了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