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头?游道友的意思是......”
“若游某侥幸而胜,丁道友就要解除范师兄和那几名弟子的生死禁,怎样?”游路傲然道。
丁既安有些错愕,眼前这游路实在有些莽呀......
“游道友这玩笑开大了!游道友挑战丁道友,丁道友愿意接,已是天大面子,要想这般轻易解除范道友几位的生死禁,断断不可!”石山老人担心丁既安会冲动答应,赶紧大喝一声跨前一步。
“嘭!”
游路怒极,不能杀丁既安,他不会吝啬对丁既安身边之人给点教训的,一道强劲法力从袍袖间激射而出,石山老人和丁既安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
石山老人反应也非寻常,一个旋身直冲天际,双掌一掐法诀,两道法力直接击打在了游路法力的侧面。
由于游路出手太快,石山老人的腿部已被其法力扫中,在击破石山老人本体防护罩同时,整个人如飘零的飞絮被斜击出十几丈远,口中一口鲜血飙出,显然已受了伤。
“咦!”
但游路似乎颇为意外,并不满意这个结果,眼前的老人发出的法力确实筑基后期无异,他的一袍袖尽管不是最强攻击,但也有四五成的法力,居然没有将石山老人打成重伤,实出意外。
不等游路第二招,就看见一道黑蒙蒙的巨墙瞬间出现在了石山老人与游路中间。
正是丁既安出手护住了受伤的石山老人,口中关切道:“道友如何?”
“没事,咳咳......”石山老人显然伤的不轻,毕竟是结丹中期修士的一击,虽不是全力,但已令石山老人承受不住。
“游道友此是何意?”丁既安冷冷的吐出几个字,身形已飘忽在距离游路十余丈处,这个距离正是他最强攻击距离。
这突发的状况,立时成了剑拔弩张之势。
“游师弟,不可莽撞!丁宗主,游师弟性情中人,平日里也是有些暴脾气,绝无什么坏心眼,与范某二百余年的交情,昨日又失了三位爱徒,这才冲动如此,请丁道友见谅一二,石山道友,范某代游师弟向你赔罪了,望祈宽恕......”
“是在下言语冲撞,不怪游道友,咳咳......”石山老人竟强撑着起身,拿出一瓶丹丸倒了半瓶入口吞下,信手一捏,掐碎一张护身符,身上亮起厚重光盾,脸上带笑道,“游道友师门情深,令在下敬佩,不过嘛,嘿嘿......”
石山老人实际上是故意激怒游路,让对方出手,他虽受了一击,却一下试出了游路的部分实力,也能让丁既安有所防备。
丁既安和石山老人交往日深,双方举手投足已颇能领会对方深意。
“你嘿什么?”游路怒意不消,追问道。
“在下感慨而已,游道友如此情真意切,确乎师门之谊颇深,可提出如此过分要求,试问!丁宗主为何要答应?如今两国交战,只有生死胜败,以一场普通的个人比斗,加上游道友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就想救出这许多人?须知丁宗主乃是跨阶接受挑战,本已摆明了吃大亏,如果游道友再提出这般无礼的要求,那么我方也不得不提点小彩头了!”
“废话,只要能救出师兄和几个弟子,你说说你们要什么彩头,别磨磨唧唧的。”游路成竹在胸,石山老人的状况,不就是接下来丁既安的状况吗?两人可是一样的筑基后期。
石山老人对丁既安传音了几句,见他点头,咳嗽几声后,转身对游路道:“丁宗主说,如果他真的技不如人,那就依游道友的要求,解开这六位无望门道友的生死禁,但是!”
所有无望门之人闻言大惊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