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好奇......朕为何发笑?”
这么多年来,他很少发笑的。
只在噬情蛊解了后,面对她时,笑容才逐渐多了起来。
但从没有哪一日,笑得比今日还多。
她没有说话,他却笑道,“朕笑你不是不敢,而是不忍杀朕,其实,你是心疼朕的,是不是?何必在那演戏,强装冷漠无情呢?哈哈哈哈......”
他好似突然间发现了天底下最大的秘密,开怀大笑着。
“咳,咳咳......”
笑着笑着,突然咳嗽了起来。
云朵见他咳嗽,蓦然一怔,抱着头看向他。
这是她今日,第一次仔细地打量他。
才发现他褪去风衣后,明显能看出来消瘦了不少。
想到在她离宫的这几年里,他过得似乎并不好,她心底对他的憎恶之感莫名就少了些。
“你那身体不是一向很好的吗?原来也会感冒呀。”
她揶揄地说着,从桌上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
帝凌渊接过她手中的温水,心底暖了几分,咳嗽着道,“还说不是心疼朕?咳咳......这不,还是很关心朕的身体吗?”
云朵翻了个白眼,“我是看在小宝的份上,毕竟你是他的父亲,你想,我若是真的不忍,那上次在地牢时,就不会狠心捅破你的心脏。”
说完这话,她就转身走到了榻边。
“咳咳咳......”
帝凌渊听了她这无情的话,当即咳得更厉害了。
“小没良心的,你对朕,难道真的一点感情也无?”
“没有过。”她冷漠地回。
帝凌渊以手做拳抵在难受的心口,转头阴戾地看着她瘦弱的背影。
“枉朕这几年,没日没夜的想你,找你,可你,说忘就忘了朕,朕不信,这几年,你一点都没想过朕?”
“没有啊,这几年我过得很开心,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别提多惬意了,唯一想你的时候,便是想着怎样躲你,而不被找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