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很笃定的说,我刚才之所以那么猛,绝对是请了八臂哪吒上身。
白晓雨,甚至是丁霞和韩宁也说,她们之前看到我喷出的那口血,的确很像哪吒的样子。
何玲则微微皱眉,快步走进了堂屋。
不大会儿,她又走了出来,说田小曼在屋里,又回到了房梁上。
我让白晓雨带着丁霞和韩宁去前面,和麻子、何玲一起来到堂屋。
田小曼果然蜷缩在房梁的一角,脸上却再没有丝毫戾气,只有茫然和哀苦,甚至还在低声饮泣。
“田小曼……”何玲试着喊了一声。
田小曼哭着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现在在哪儿?我到底是什么?”
我和何玲、麻子双双对视,都可以确定田小曼之所以成为尸魔,全赖那块邪骨。
如今邪骨被我抽了,她又恢复了先前的单纯。
哑子猫的悄然离去,更是肯定了这一点。
我让田小曼下来,她却哭着摇摇头,完全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状态。
何玲让我和麻子先去忙自己的事,她留下和田小曼聊聊。
麻子不放心,把两根棺材钉交给她。
何玲也不拒绝。
到了前边,我对丁霞和韩宁说,真不好意思,一来就让你们受了惊吓。
麻子在旁边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含糊,我却听懂他说的是‘别受精才好’。
丁霞洒然一笑,说见识了况老板的神威,以后有况老板做保护神,只会觉得安定。
我问她们有没有住所。
丁霞说两人刚到,还没定下来。
我不禁好奇,问她们行李放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