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民仿佛这才发现他们在给福宝打电话,恍然:“是吗?
打电话呢?
那我就说两句吧。”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于敬跃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闷笑,拼命地忍着,忍的嘴巴都抽了,最后赶紧跑出去了。
于安民过去,轻咳了声,开始和福宝说话,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问她在学校怎么样,让福宝好好学习,学习国外的先进知识,回来为祖国争光,在外面要做好祖国的表率,千万不能给祖国丢人。
福宝自然连声答应着。
其实相比于家的其它人,福宝和这位父亲一直是不太熟的,父亲说话比较正统,一开腔就是各种大道理和大方向,比如现在,隔着重洋浪费着那么昂贵的电话费,大过年的,他在和自己讲为祖国争光的大道理。
不过或许是太久没见,或许是异国他乡的雪太冷,也或许是父亲的声音太过宽厚,以至于福宝鼻子越发泛酸了。
这就是熟悉的乡音,这就是家人。
“爸,你说的,我会记住的,我会努力地钻研,争取把国外的精髓都学到了,等我回去,为咱们国家做贡献。”
福宝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不过她拼命忍着。
于安民自然也听出来了,电话那头一片静寂。
过了好一会,于安民才道:“好好照顾自己,早点回来,你爷爷你妈都挺想你的。”
说完这个,他又补充了一句:“爸也挺想你。”
电话挂上后,福宝低声哭起来。
外面的雪花在飘,这里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留学生们也许在煮饺子,但是异国他乡的饺子没有家里的味道,一点不好吃。
福宝哭了好一会,电话铃声又响了,她赶紧抹抹眼泪,轻咳了几声,深呼吸,之后才接电话。
这次打来电话的自然是萧定坤。
“怎么了?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