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坤低笑出声。
福宝瞥了他一眼,颇有些低落。
萧定坤的笑慢慢收敛了,他抬起胳膊来揽住她,硬实的胳膊环住她纤细的腰。
在这个国度,人们是开放的,当街亲吻好像也不会投以异样的目光,福宝开始还有些别扭,后来看根本没人在意,也就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了。
萧定坤低首间,用自己的额头抵扣在她额头上。
福宝微微垂下眼睑,属于他的温度自额间传来,不需要任何言语,被呵护的亲昵如同山中无声的泉水一般润入心间,想到这种温存将跨越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她鼻头一阵酸楚。
“定坤哥哥……”低声呢喃,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
她当然不会说,舍不得他走,恨不得他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有他在,好像什么都不需要操心,可以放肆地当一个孩子,可以随心所欲,因为他会打点好一切。
没有了他,异国他乡什么都要自己撑起来了。
她从不畏惧独自去做什么,但是却会忍不住贪恋他的呵护。
萧定坤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哑声道:“难受了?”
福宝听着他那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有些想哭,不过想想,又笑了:“才没有呢!”
明明是在笑,不过说话的时候依然拖着些许鼻音的哭腔。
萧定坤拢住她的腰,低头亲她。
从额头到脸颊。
福宝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亲过。
亲过之后,他抱紧了她,低声在她耳边说:“傻瓜,我一年可以来这里好几次,过两个月就来看你。”
福宝点头,委屈地撒娇:“这是你说的啊,不许耍赖,不许不来!”
萧定坤笑:“好,不会不来。”
……
萧定坤遵守了他的承诺,他确实一年之中隔三差五来往于国和国之间,二十个小时的飞机是家常便饭。
后来福宝慢慢习惯了国外的工作和生活,甚至到了如鱼得水的境地,想起最初的脆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告诉萧定坤,你不用这么经常来,你不是工作很忙吗?
萧定坤告诉她,第一他确实需要考察国外的市场,现在国重视国际贸易,将国的产品打入国际市场就是他要做的事情,所以他来看她,也是再工作,第二希望来的不是她,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