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视力在黑暗中如视白昼,只是他刚刚醒来,还没看清,就被吓得一激灵,想也没想两只脚都踹了过去。
路易凯尔根本没有一丝防备,被踢了个正着,容樾一只脚还刚好踹在他的下巴上,他侧头躲得时候,另一只脚顺势就把他踢到了地上。
“呃…”
血族痛觉并不灵敏,除了银器能让他们感觉到剧痛之外,一般其他造成的伤害对他们来讲不痛不痒。
只是他猝不及防,一连串动作之后他已经坐在了地上,脑袋都是懵的。
容樾火速缩到床角,彻底清醒了,警惕的看过去,就跟路易凯尔懵然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
“……”
“你做什么,干嘛吓我!”
先下手为强,尽管容樾不觉得他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但他万事都要占个先机。
他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怒视着还在地上坐着的路易凯尔。
地上的路易凯尔反应过来消失了一瞬,再出现就站在了不远处,好像刚刚略带狼狈坐在地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刚刚在做什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
容樾噼里啪啦一大堆质问,根本不给路易凯尔开口的机会。
“我是来找你的。”
路易凯尔站在原地,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听完容樾不带一丝停顿的一大堆质问,言简意赅的回复道。
“……”
偷偷跑出来的容樾神色一顿,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那你也不能这样!”
容樾脸上带上几分谴责,他一向擅长化被动为主动。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一声不吭的闯进来,还吓我,而且,谁让城堡里太无聊了,要不是这样,我会出来吗,而且我又不是偷偷跑出来的,我又不回去了,我只是出来看看……”
如果不是路易凯尔看到容樾先前脸上一闪而过的委屈,还就真的信了他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