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复刻《簪花仕女图》的诸人皆激动得不能自己!
“好啊,好啊!”
“总算没白废大伙的心血啊!”
“,老子总算出了口恶气!”
冯掌柜暗叫不妙,白瑾也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
白棠又向众人解释了一句:“因白瑾是东瀛的座上宾。工艺娴熟颇受东瀛尊重。他和足利小姐相识。故收留他们暂住在知闲居。定国公可作证!”
“白棠,你不用说了!咱们当然相信你的咯!”同光轻轻踹了腿冯掌柜,“你还不老实交待!足利那伙人,到底有没有在知闲居呆过?!”
冯掌柜怎么也没想到形态极转而下。本来凭他作人证,版子作物证,白瑾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现在莫名其妙就让他翻盘了!一时全身冷汗淋漓,吱唔难言,一步步的退到墙角,被逼急了索性放声直叫:“那版子真是练白瑾刻的!我也敢发誓!若有假话,叫我不得好死!”
众人闻言一静!
白棠悠悠一笑:“咱们这一行和书画不分家。人体形态的揣摩研究必不可少。谁家没刻过女子体态的版子?”
“白棠说得对!”祝同光颇为心虚的叫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冯掌柜,“我们只问是谁版印又拿出去卖钱的?!”
“对!咱们就问是谁印的,是谁卖的!”祝同霖助阵,“我看你分明就是被足利他们收买陷害练白瑾的!”
冯掌柜似乎害怕般挪了挪身体,苦着脸:“我,我真是百口莫辩哪!”
“百口莫辩?”白棠从袖中取出张花笺,正是从祝家兄弟俩手上缴来。扬声问:“这张花笺,用的是抱古斋的笺纸!”
高岑举目瞧道:“正是。这种暖桔色,是我与父亲最新调制的颜色!”
整张笺纸的底色如落日余晖,印着裸露大片后背的少女拎着裙角沐浴在夕阳下,衣裙一角似乎还在熠熠发光。哪怕诸人不满少女露得太多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画面极美!
“高伯伯,我记得这个颜色的笺纸出得并不多?”
“是。颜色难弄,也就百来张。”
“冯掌柜,你家的账本拿出来对对即知。可有买进这组笺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