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池妃妤吹了声口哨,眼波流转,“一声爹,换我指教你一下,这买卖不亏。”
“……。”
男人摸摸鼻梁骨沉默一瞬,抬眸看向女孩时,溢出一声轻呵。
“我看你是皮太痒了,欠……”
最后两个不可言说的字,很轻。
带着欲色、匪气,还有一丝,咬字加重后的咬牙切齿感。
“啊对,我是,我皮痒了,我欠。”
池妃妤勾唇微微眯眼,笑得像只满肚子坏水的小狐狸。
“但我听说,个子高的,都不太行。”
气氛猛然降到冰点,带着丝危险的压迫。
江御之静静盯着女孩,像是伪装面具下的困兽,盯着侵略者伺机而动。
池妃妤嘴角挂着坏意,笑得纯良。
偏过头瞥了眼男人的空白屏幕,了然于心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自卑,看再久,不如去男科瞅一瞅。”
话落,江御之猛地捉住女孩手腕,一字一顿警告:
“池小姐,你好像,真不知道,死这个字怎么写。”
池妃妤看着男人极力想稳住绅士贵公子的形象,手臂的青筋却与之不符暴起,憋笑的肚子都疼了。
“江先生,我从小就没上过学,你能教教我吗?”
女孩的嗓音里,带着戏谑撩拔,面上的笑显得愈发灿烂。
像个坠入凡尘、懵懂无知的少女,用最让人没有办法防备的姿态,一寸寸撕碎男人的伪装。
江御之盯着女孩,那句轻飘飘的话,像是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尖。
最引以为傲的理智,深入骨髓的冷血,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三岁被卖去黑市消失,十二岁出现在帝洲又消失,十六岁出道,十八岁又消失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