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吻了多久,谢砚礼才低喘着松开她。
灯光下,秦梵唇色润泽靡艳,那双桃花眸含着水波,怒瞪着人时,都像是撒娇,睫毛轻颤,仿佛那水要沁进桃花瓣般的眼尾,秾丽不可方物。
谢砚礼眼底染上几分满意:“就这样。”
秦梵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样子。
甚至因为许久没呼吸,胸口起伏不定,心脏似是要穿透薄薄的布料跳出来。
谢砚礼有点可惜地望着她身上那袭薄绸长裙,若是……碎裂的话,一定会更美。
莫名的,谢砚礼竟记起那次无意中把母亲送给她那条旗袍撕裂的画面。
好像,她穿旗袍也不错。
谢砚礼重新落笔时,想着等秦梵生日时,要送她一条旗袍。
旗袍配什么床呢。
谢砚礼若有所思,却不忘对秦梵道:“累了可以闭上眼睛睡会儿。”
上次就是因为她睡了,才不知道谢砚礼画了什么羞耻的画。
这次她必须要看着谢砚礼画完!
秦梵睁着双桃花眼,想要自己保持清醒:“你别想骗我,过半小时我要检查检查的。”
白色的羽毛甚至都不若她皮肤白透。
即便是薄绸长裙将她身躯包裹的严严实实,可正是这种严实,莫名有种禁忌的纯欲感。
让人忍不住幻想能轻而易举撕碎那薄绸,看到里面的极致美景。
当然,看着谢太太那警惕的小模样,谢砚礼薄唇含笑,暂时将这个想法压下。
“你笑什么?”
秦梵被谢砚礼笑得有些羞恼,难不成又画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过他刚落笔,应该没那么快画出来,秦梵警告他,“画的正经点!但又要很漂亮!”
谢砚礼不疾不徐:“放心。”
她一点都不放心。
直到看见谢砚礼画的草稿,秦梵这才放心下来。
嗯,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只不过画的并不是她坐在羽毛床上,而是趴在床上,纤细的小腿似乎在半空中晃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