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的那恍若浮出来的雕刻与画中架子床如出一辙。
秦梵福至心灵,三两步绕过屏风,果然……
里面正是油画里的架子床。
还真是……惊喜。
当秦梵穿上这件旗袍,腰间尺寸刚好贴合。
她总算明白谢砚礼几天前说自己腰围还没恢复是什么意思了,这是怕她穿不上这件礼物会闹脾气。
不过——
谢砚礼只考虑了腰围,却忘了她的胸围。
精致锁骨下方,拥雪成峰,差点要穿不上。
谢砚礼从身后抱着她,下颌抵在秦梵肩膀上,掌心顺着细腰往上,嗓音微哑:“百密一疏。”
秦梵敏锐极了,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男人发烫的呼吸:“原来谢总也有失误的时候。”
眼看着就要躺倒在架子床上,秦梵忽然躲开:“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谢砚礼现在不想要礼物,只想拆‘礼物’。
目光定在她脖颈那繁琐的盘扣上:“等会再送。”
说着,长指便顺着开叉的位置滑了进去。
秦梵紧咬下唇,眼尾顿时沁出了水色,也顾不得反驳。
……
……
前戏很足。
毕竟盛宴要慢慢品尝。
然而谢砚礼刚准备吞吃入腹,外面蓦地传来敲门声。
管家在门外:“先生,太太,小少爷在外面哭的厉害,夫人让先生去哄哄。”
谢砚礼修劲有力的身躯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