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老板内心对这次的傀儡确实满意，但面上却瞬间板其脸色，“你从食人婆弄的玩意，除了我，谁还敢收，一袋半。”

“都是说着玩，两袋就两袋，东家说啥就是啥！”瘦子一听，连忙陪笑，“就是这捆鬼绳是祖传的……”

当铺老板皱起眉头，语气明显不好，“多给半袋。”

长工听后，招呼人将地瓜从后堂扛出来，两人接过地瓜，喜笑颜开的感谢后，才扛着地瓜离开。

等两人走远，长工折返回后堂，领出一排瘦弱的孩童，“东家，那边有人不交税，这是他们家的孩子。”

当铺老板低头看了看，“这俩端正，送给韵娘，剩下的……前几天不是死了好几个孕妇，上面要的多，送过去，再养养就能生，男的直接当口粮。”

长工不敢当搁，连忙应下来去办。

交代好一切的当铺老板，欣赏着今天得来的傀儡，“那食人婆脑子不好使，倒是手艺越发精湛。”边说，边引着亦珂来到后堂假山后面，接着抬手一挥，一道漩涡状的入口出现在假山上。

而里面是当铺老板收集的各种奇珍异宝，以及墙壁上挂满漂亮的女人皮、盒子中的指甲、精致的眼珠，就连说的残次的傀儡也并排放着。

当铺老板逐一将亦珂放在这些傀儡后面，并与之相同的扣上铁链，看着排列好的傀儡，后退几步，欣赏着自己收藏的作品，越看越觉得满意，咧着大黄牙有点合不拢嘴。

赏悦一圈，当铺老板最后抚摸着那些装在瓶瓶罐罐中的漂亮眼珠，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伴随着漩涡的出现和消失，亦珂活动了一下手脚，直接捏断绑在脖颈的铁链，扫视一圈，快速的绕开前面当铺老板认为珍贵的东西，来到角落里存放几个纸人的地方，看着纸人因周围皮囊的加持，沾满阴气而产生的变化，唇角微勾，“找到了。”

说着，亦珂抽出符纸，将从胭脂铺买来的胭脂水粉拿出来，在几个纸人脸上，高低不同的搽上胭脂水粉。

画完后，亦珂将少许的碎片气息注入到其中微胖的纸人身上，见纸人身子微微动起，亦珂笑意更浓。

晚上，当铺老板打开这里，准备睡前再一饱眼福，早已留意的亦珂在察觉到漩涡的出现就站回原来的地方，注视着当铺老板一点点靠近，眼看就要发现捆绑亦珂铁链断掉的时候，亦珂却手法极快的将一张画有红字的符纸贴在脊椎处。

“谁？！”被贴到命门的当铺老板有些惊慌，自己没告诉过任何人，可由于被定格没法转身，使得他根本看不见亦珂。

亦珂看着事情有条不紊的朝着规划的方向发展，抬手招来微胖的纸人，接着指了指当铺老板，

纸人点了点头，张开被唇脂涂抹的嘴，对着当铺老板疯狂吸食。

当铺老板在恐慌中幻化成另一块碎片，纸人也在吸食当铺老板后，逐渐变成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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