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黎芸芸的诬陷下,对我恨之入骨,厌恶到了极点。”
“不只是杀人证据,还有黎芸芸害死我之前,诬陷我的所有证据,你全部一一调查了出来。”
“黎家父母和哥哥们知道了这些后,仍然为了黎芸芸不判死刑,去找你求情。”
“你没有答应,最后黎芸芸和苏泽宇都在宣判中维持死刑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黎家也在傅家的打压下,变得一蹶不振,他们后半生过得痛不欲生、穷困潦倒,在懊悔和遗憾中离世。”
“而你,吩咐了助理要严厉打压黎家后,就在为我报完仇,帮我办了葬礼后,就割腕自杀殉情了。”
黎初说完这些,顿时松了口气,总算讲完了。
傅煦蹙着眉,沉默了半刻钟,轻声问:“老婆,这个噩梦,是昨晚的噩梦吗?”
他回想起黎初的反常行为,仿佛在黎芸芸生日宴那天,她就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
她不再忍气吞声,怼了苏泽宇和黎芸芸。
趁着记者混乱地将他们围在一堆,弹珠炮子那样穷追不舍地追问之时。
他心神一动,拉着她离开了那儿。
她忽然关心他的学习,高中时期也关心督促,只是上了大学后,就没有关注他的学习了。
她每天忙着讨好黎家人,忙着赚钱给苏泽宇的演艺圈事业铺路。
但是那天巷子角落,她忽然关心他学习,忽然愿意去他家督促他的学习,对苏泽宇的态度来了360度大转弯,不再围着苏泽宇转,也不再围着黎家人转。
那个时候,他没想明白原因,在今天之前,他也没有想出什么结果。
直到黎初说完了这个梦境,傅煦突然醍醐灌顶,“在黎芸芸生日宴那天之前,你就做了这个噩梦,是么?”
黎初表情错愕,“煦煦,你观察得好仔细,居然知道我那天起,举止行为就变得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