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力量……”

“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杀气？一点杀气都感觉不到。”

“是啊……”

神兽和魔族惊魂未定。

可刚才的那种感觉，却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憾，就仿佛他们原本就在天空中一样，但明明他们并不在。

太古怪了。

而且，强大的离谱。

这便是，轮回六道的真正威力吗？

神兽和魔族一个个看着天空中站立的方正直，他们是真的被震住了，轮回六道，归于一人之身。

千万年来，无人达到。

但现在，他们却真正的见识到了，轮回六道的强大。

竟然比蚩尤的万物毁灭更强！

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你要花费力气去救他们？难道，他们不是你的敌人吗？你忘了，你是人，他们是妖和魔！”蚩尤的目光转向方正直。

“嗯，如果是在一个时辰前，我肯定杀了他们，但现在不会了。”方正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善心？”蚩尤眼中充满了鄙夷：“所以，人类终究是愚蠢的，连妖魔都要保护，这不是愚蠢又是什么？”

“以前我也觉得这样很愚蠢，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的母亲是一只妖呢？”方正直平静的回答道。

“……”

世间一静。

但是，在远处的云轻舞，在听到方正直的这句话时，身体却是猛的一颤，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

“如果孤的母亲是妖，那孤就杀了她！”蚩尤厉声道。

“再加上你的兄弟姐妹呢，也要全部杀掉吗？”方正直似乎并没有因为蚩尤的回答而动容。

“是！”蚩尤咬牙。

“那你为什么要咬牙？你的情绪为什么要波动？是因为你内心中的犹豫，还是你觉得这个回答很艰难？”

“孤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