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水仿佛想起了什么,连忙闭上了嘴巴,根本不说话,他好像想的是只要自己不说话,也许我们根本猜不出来他的身份,他没准还有一线生机。
东方澈眉头皱了皱,暗中有人嚷了句:“他就是老军阀。”
地上的张希水知道再也瞒不住了,立刻跳起身准备逃跑,谁知道还没站稳,便被麦大友一脚踹倒在了地上:“你小子倒也机灵,不过现在爷爷们眼前跑了,是不是太小看爷爷们了?”
张希水被踹的不轻,咳嗽不止:“你个被人当枪使的玩意,早晚得有你们后悔的一天。”
我哼哼笑了一声,蹲在了地上:“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被人当枪使了,要是说不出来,我们可要报仇雪恨了。”
我故意蹲在了地上,这样不管他们谁想动手都动不了了,而且这句话说出之后,要是张希水的口才够好,那么他就能暂时保住性命,我可不希望他们这么容易就把他给宰了,那局面可就不够混乱了。
张希水果然是个聪明人,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我说这个你们还不信,不信你们想想,渠帅光给咱们指派任务,每次评定都是他说的算,咱们何曾有一点自主权,当然这还是简单的了,等你们真的到了渠帅手底下干活你们就会明白被人家当成一条狗的滋味了,每次做事都得冲在最前面,得到的好处却是最少的,他们说地府阎君消失了,谁能证明,万一咱们忙活一场只是为了他们一家的利益,最后哭都找不到坟头。”
要是他在一天之前说这些话,麦大友和谢老三谁都不会相信,但是今天这个时候说这个话,效果可是极好的,毕竟刚刚经历了这件事,麦大友和谢老三心里都有一个疙瘩。
话音刚落,麦大友和谢老三纷纷眼神不善地看着东方澈,虽然他们知道渠帅的实力强大,但是打不了一拍两散,就算是渠帅,还敢把他们都杀了不成?
东方澈脸色涨得通红:“狗贼,不知悔改,老子宰了你!”
张希水一看效果不错,立刻抱着头喊着:“你们都说是我出卖了你们的手下,让你们的弟兄损失殆尽,我有这么大的本事知道你们都住在哪儿,老窝安置在哪儿么?想达到这个目的,只有渠帅办得到,他可是每次聚会的起人,他要是想跟踪你们易如反掌,再说了我把你们的的人都送进去了,你们还不得找我拼命?我手底下的人能挡得住你们么?反倒是渠帅,把你们的家底全都弄干净了,你们被逼无奈,自然能够好好给他卖命了!”
麦大友和谢老三纷纷后退了两步:“渠帅,你可真的是打得一副好算盘啊。”
东方澈连忙停下了击打张希水的动作:“这个人在胡说八道,你们难道听不出来么?”
“但是我们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啊,那些事他没能力做,再说了国安局为什么会知道他偷东西,还专门在公安局等着他?倒是渠帅你,既然早有准备,没准国安局早就埋伏在我们回家的路上了,到时候随便栽赃一个,都能把我们的老底抄了推在他的身上,要不是他被警察带走了,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吧?”
“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你们若是不想在我东方家的手下待着了,自然可以滚蛋,我们东方家不需要你们这种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