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碎,还记得当年你们初临爱西冰岛时,如何残杀我的部落吗?”
玛蒂尔达一斧头削去一位诺蒂尔斯战士的头颅,银色战斧却不沾一滴血。
她目光猩红,想起部落世代流传铭记的仇恨。
那是刻在碑文上,编在木绳处,被几代人口口相传的血海深仇!
“凯尔之牙的勇士们,不能让盟友将这群渣碎杀光,我们要用自己的斧与盾,亲手为祖先的英灵复仇!”
玛蒂尔达高举战斧,身边披着熊皮虎皮的野蛮战士嗷嗷直叫的跃下丘陵,各个如熊罴的身躯却如猎豹般速度极快,眨眼间扑进人群。
“诶,这群人怎么比俺还莽!”
塞切斯看着三四十人的蓝色纹身壮汉像下饺子一样杀向目测上千人的敌军部队,一阵肉疼。
这他娘的,你这样俺是开枪还是不开枪啊!
“他娘的,射击不要停,给老子狠狠的打!”
塞切斯忽然想起杜邦的话。
“玛蒂尔达的人,如果能战死沙场,最好不过。”
哒哒哒——
汤姆逊的枪声并不震耳欲聋,反而像打字机一般响个不停。
但上千把打字机同时响起,还是后噪音巨大。
无数火舌喷薄而出,将一片又一片的人群收割。
大排身穿锁子甲的诺蒂尔斯军人纷纷倒地不起,但唯独夹藏在人群中的凯尔之牙的野蛮战士,居然一点点的事都没有。
塞切斯瞪大眼睛,抗击子弹这般硬桥硬马的能力,可是自己学了六式才得来的,怎么这些蛮子各个都能!
他忽然又想起玛蒂尔达的一句话,
“我们凯尔之牙的战士各个都是以一敌百。”
“幸亏他们人数少...”
……
“杜邦,你太大意了,或者说,你对敌经验太少了。”
看着被自己海楼石击中的杜邦,t·彭恩并没有盛气凌人,相反居然还语重心长的对杜邦道:
“你连我都能伤到你,为何非要和海军作对,你可知道萨卡斯基中将等人是何等的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