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职务就不说了,反正在罗学仲同志的面前,什么有关司社科院政研办等等等等之类的吧,都得小声说话,简直就是罗博尼的超超超超级加强升级版,比起罗学仲,罗博尼简直就是个弟弟,亲弟弟表弟堂弟依旧待定。
王俊玺跟在罗学仲的身后,走进东厢,再走过一道两个便装警卫把守的博古架,罗学仲伸手推开卧室的门,给王俊玺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卧室里间,不知道打通了多少面墙,多少间房,像一条被掏空了的低矮却巨长的面包虫。
面包虫的体内采光极佳,两边是无数装置了单面玻璃的方窗,方窗和中心过道之间,是两趟一眼望不到头的格子间,格子间里人头攒动,都坐在格子间里各种各样的办公设备前咔咔咔的敲键盘,台式机打印机复印机扫描仪记录仪各种办公设备发出嗡嗡嗡嗡忒别闹腾的声音,让人莫名烦躁,这些人足足有小两百的人数。还有许多不安于室来回乱窜的人,匆匆往返格子间和靠窗位置明显更高级一些有门有百叶窗的单人隔间之间,这就让人很难数清楚数目了。
罗学仲不苟言笑的走到原本应该是邻家院子的位置,有一扇隔音门,门边一坐一站,又是两个警卫。
罗学仲走到门前,刷卡刷脸刷指纹刷虹膜,啪嚓一声,门开了,罗学仲回头招招手,让王俊玺跟着一起进去。
进门,关门,门外那些忒别闹腾的声音一下子就听不到了,王俊玺感觉好过了好多,轻轻吁了一口气,抬眼打量这件又宽敞又明亮还忒别安静的房间。
房间很大,却限于乡镇自建房的举架习惯,并不是那种让人赏心悦目的高,一面墙上,简单粗暴的镶满一面墙辣么大的一块大屏幕,看着上面的画面,贼拉高清,屏幕前随意摆着几张桌子,几把椅子,椅子上坐了三两个人,正在看一面墙辣么大的大屏幕。
坐在椅子上正在看着一面墙辣么大的大屏幕的三两个人里,有一个人是王俊玺认识的。
这个人和罗学仲长得有点像,也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装,和罗学仲穿的那一款忒别的像,西装里面的白衬衫也像罗学仲一样不系领扣,这个人长得比罗学仲年轻一些,这个人的胖瘦高矮也和罗学仲相差仿佛,甚至这个人的社会保障卡号码都和罗学仲的社会保障卡号码几乎雷同……但是这个人不是罗学仲,这个人是罗学仲的亲弟表弟堂弟还没想好,名字叫做罗博尼。
“来啦。”罗博尼回过头,仰在椅背上扬手招呼,稍算英俊的脸上带着嬉皮笑脸的笑。
王俊玺扯扯嘴角,点点头,罗学仲没笑,但是也点了点头,说道,“打个电话过去问问,老赵不见了。”
“啊?”
罗博尼从椅子上嘣一下子跳了起来,不经意间显露出来了忒别不是人的核心力量。
罗博尼和老赵的关系忒别好,总在一起下棋喝酒,老赵军棋厉害,罗博尼擅长跳棋,俩人各擅扬长,惺惺相惜,经常利用各自在不同棋类上长处进行梅花间竹一样的通宵互怼,是很好的好朋友。
所以,罗博尼听说自己同时损失了一个酒友和一个棋友,在情绪上有些不能接受。
“老赵不见了,你们知道他去哪了吗?”
罗博尼在听说了自己的棋友和酒友的消失方式之后,毫不犹豫的立刻拨通了天界乐土里那部香蕉17的电话号码,辣么拉轰的原地爆……消失,原因一定很简单,问一问对面就知道了。
电话铃声响了三次,大屏幕上的画面陡然变换,一个青白脸色,痩削身材的小青年,站得像一位天界之主似的恁么笔挺,两眼神光湛湛,静静的注视着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