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好看。
“那你为什么还要看?”
楚临阙一怔,随即无奈地道:“我是太子,不得不看。”
莲喜歪着脑袋,“你不是雀雀吗?”
“哦,我想起来了,你还有一个名字叫太子殿下。”莲喜咬了一口肉饼,语气理所当然地说着,“那便不要这个名字了吧。”
楚临阙揉揉她的发顶,笑而不语,只是笑意中藏不住的苦涩。
他的出身就注定了,很多事都由不得他选。
楚临阙和几个朋友约在临湖水榭,雅间四面通透,竹帘卷起,如烟的纱幔随风摇曳。
四人相互寒暄,各自坐在方桌一角。
楚临阙却在此刻让人多加了一个座,放在自己身旁。
“太子殿下这是?”其中一人问道。
楚临阙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在场的诸人都未看到,他修长的指点了点身旁的软垫,穿一袭湖绿衣衫的少女便袅袅落座,靠在他肩头。
包间里加上莲喜,一共有五个人。
可外人看来,只有四名风华出众的男子烹茶交谈而已。
莲喜听不懂他们说的那些文绉绉的话,就坐在楚临阙身旁吃糕点茶水,一会儿抱着他的胳膊,一会儿躺在他腿上。
楚临阙见莲喜爱吃莲花糕,又让人添了一盘。
莲喜在马车上就吃了不少东西,可这会儿肚子还是饿,又吃了许多糕点,渴了就用楚临阙的茶盏喝水。
她觉得无聊,没多久就开始给自己找事情做。
先是走到侍郎公子身后,偷偷扯人家腰间的荷包,随后又走到相国家的公子身旁,揪他头上的发冠,最后走到楚临阙左边的公子面前,当着他的面做鬼脸。
楚临阙心不在焉地听朋友谈论朝堂之事,待莲喜捉弄完一圈,从自己身旁走过的时候,忽然伸手,将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殿下?”有人注意到了他突然的动作,像是去抓什么东西似的。
楚临阙早已找好了借口,“方才见这小几上的砚台不俗,便想取来看看。”
他将砚台放到桌上,另外三人轮流拾起观看,皆赞不错。
楚临阙箍着莲喜的腰,不让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