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穆秋觉得钟莘变得物质庸俗,总是找他要钱,一切都以自我利益最大化。
钟莘说:“我家的企业快倒闭了,你让我怎么办?”
钟莘觉得严穆秋不安分,总是在外和别的男人女人纠缠不清。
严穆秋说:“连卫荷都没有管过我,你凭什么?”
最终,两人再次分手。
严穆秋开始怀念卫荷的好,他把以前两人住过的房子花大价钱重新买回来,但里面已经被新主人重新装修一番,再也找不到他们当初的痕迹。
空荡荡的房子,只有严穆秋一人。
他忽然又起身离开,进了楼下的一家酒吧。
……
吃过饭,众人便开始喝酒。
卫荷很自然的成为了重点“攻击”目标,他酒量一般,喝了几杯后上头,脸红得似乎可以滴出血。
后来计诚霄帮他挡酒,又被喝嗨了的人“围攻”,好在计诚霄酒量好,喝得再多,脸上也不显。
刘仲看着喝醉了的卫荷,心里越发瘙痒。
卫荷的眼尾发红,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他随意往外一瞟,在刘仲看来都是在勾人。
这些年,他睡过很多人,男人女人都有,各种类型都见过。
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当年放过了卫荷,刘仲一直意难平。
他并没有多喜欢卫荷,甚至当年也和严穆秋一样心里看不起卫荷,但是卫荷拒绝了他,这反倒让刘仲对他印象深刻。
可该死的,卫荷竟然和计诚霄扯上了关系,除非他疯了,否则哪有那个胆子去睡计诚霄的男人。
刘仲也喝了不少,骂骂咧咧去厕所放水,等他出来时,背后突然被人不客气的一拍。
“谁啊?”本就压着一股子火,刘仲特别不耐烦的回头吼。
“是你?”
卫荷有些醉了,他靠在计诚霄肩膀上,软着嗓音:“诚霄,我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