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之后,默文一开始表现得非常好,好到让安的父母,很快也接受了他,甚至允许他进入公司学习。
这下就糟了。
“不到一年。”曼费雷德叹息:“公司就被默文整破产了,安当时刚生下孩子,默文搞垮了公司,把安的父母气住院后,他自己更是开始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去找外面的女人……为这事儿,我都出面过一次!”
曼费雷德当时已经在本地小有势力了,他妹妹来求他帮忙,说安在家哭得快晕过去了,求他带人去把默文揪回去,曼费雷德就帮了这个忙,也就是那次,曼费雷德见到了默文。
一个狼心狗肺的帅叛徒,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别的女人床上,精致的灰色眸子,糜烂失神,一看就是吸多了。
他根本不爱安,从来没爱过……
“砰!”简问恪一掌拍在桌子上,气得浑身发抖:“你当时怎么没把他宰了!”
曼费雷德吓了一跳,翻了个白眼:“你说得轻巧,我一个外人,我怎么插手别人的家务事?要不是我妹妹求我,这事儿我也就看个热闹,根本不会参与!”
“你……”
盛问音拉住小垃圾:“好了好了,先听他说完。”
又对曼费雷德道:“你接着说。”
曼费雷德就接着说:“其实后来我还听到一个说法,说默文根本不是那男的的真名,他真名叫什么太长了,我也记不住,但他好像不是无端端来欺负安,他的初衷就是想报复安的父母,好像他的父母,就是被安的父母害死的……”
盛问音一愣:“这么狗血?”
曼费雷德摆摆手:“反正吧,最后安的父母,因为受不了破产的刺激,双双死在了医院,安家破产后,默文就把安当金丝雀那么养在家里。”
但是,他囚禁了安不到一个月,安就因为精神失常,跳楼了……
客厅里陷入了长长的寂静。
曼费雷德也叹了口气:“安死后,默文就带着儿子离开了那座城市,后来再听到他的消息,已经是两年后了,默文得了癌症。”
简问恪握紧拳头,总算出了口气:“报应!报应!”
曼费雷德咂咂嘴:“什么报应,癌症的潜伏期多长啊,他之前能一点不知道自己有病吗?估计啊,他就是早就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所以才在死之前,去找安他们家报仇,反正等到默文也死了后,他们的儿子,就因为没有亲属,被送去了孤儿院,我妹妹当时已经嫁到纽约去了,等她接到消息,想去找那孩子的时候,孩子已经彻底没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