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要求，一周内就能完成。”

“谢谢。我期待着好的结果。首付够吗？”

“是的，夫人。我先做内衣。明天我就等着丝绸了。”

老裁缝鞠了一躬，送走两个女孩。随着熟悉的铃声关上门。

康妮看了一眼森，后者正低下头。

“所以你贵族的商店没什么大不了？”

“嗯，是的。”她心不在焉地说。“嗯……小姐。你介意我问你一件事吗？”

“问吧。”

“呃……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的意思是……不是我不喜欢，而是……通常有钱人不喜欢像我这样的孩子。”

“因为你很诚实。当你高兴的时候你会微笑，当你看到金币时你的眼睛会闪闪发光，”她一边说，一边嚼着一朵花。“而且你并没有偷我的东西。”

“什么？”

“你看，参议员。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我讨厌的。第一个是那些试图杀死我或我的人。第二个是那些对我撒谎的人。第三……好吧，希望事情不会发展到那个地步。哈”

森浑身一颤。虽然她说得那么轻，但她能感觉到，那些她讨厌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是愉快的。她的心里浮现出一丝丝的恐惧。

“我…”

“既然你知道了，你还会指导我吗？”

“是、是！”她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你刚才有点可怕……不过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小姐！”

“好吧。带我去找铁匠！”

森笑了，兴奋地为她带路。康妮跟在后面，摸着下巴，嘲讽地笑起来。“一个好人？与事实相差甚远。”

“噢，他们关门了，”森沮丧地说。

康妮安抚地拍着头，环顾四周。

“你是来找铁匠的吗？”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从一条小巷后面走来，怀里抱着一篮子衣服。

“是的。你知道铁匠在哪儿吗？”

“在首都。王国各地的铁匠们都被召集到了王都。人们说国王正在计划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