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过孩子?”烈如倾呆呆地问。
皇甫释离没再回答。
都衍国军队驻扎的地方比较隐秘,北冶和北褚进林子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王爷,会不会是消息错了?”北冶持疑道。
“消息不会错。”皇甫释离凝神望着前面的林子,修长的眉峰慢慢皱成丘壑,“是他先动手了。”
北冶:“王爷的意思是,冰岐国发兵了?可这怎么可能,冰岐国刚刚受了重创!”
“我们能想到的法子,他们应该也能想到。”北褚表情凝重道,“王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皇甫释离沉默半晌,对北褚颔首,“你送她回去。北冶去和迟庚传信。”
北褚作揖应下,余光瞥一眼烈如倾的位置,问:“那王爷你呢?”
“我不回去。”烈如倾一把拉着皇甫释离的手袖,“皇甫释离,我是来找温狐罂的,他在哪我就必须在哪!”
皇甫释离不容置喙地掰开她的手,“这由不得你。”
“我又不是你的下人,我去哪当然得由我自己。”他不让她拉着,那她就自食其力,“你不带着我也可以,那我自己去找。反正我生是温狐罂的人,死是温狐罂的鬼,他要是活不成了,那我就拿刀子抹脖子去。反正横竖左右都是个死,不过是早死晚死罢了。”
北冶和北褚听得耳朵发凉,都不敢去看皇甫释离。
皇甫释离确实是被气到了,也是被伤到了,不然也不会突然捂着胸口就闷了一口血。
“王爷!”北冶和北褚忙上去搀扶,却被皇甫释离抬手制止,“无妨。你们先回去准备。”
北冶河北褚知道拗不过他,目光微冷地寒射烈如倾,烈如倾且被他们盯得发冷,不由自主地往皇甫释离的身后靠,肩膀微微一颤。
皇甫释离余光正看到烈如倾抓着他的衣袖,小脸因担忧而微微泛白,很是干脆地擦拭掉嘴角的血,继绽开一抹微笑,“不用担心,我没事。”
烈如倾低头不语,又瞥见地上的一片血迹,嘴唇咬得发白,“你,你是不是受伤了?”似是想起了宇文谦的话,又小声问他,“我听说,是你进了无量空间找到了生门,将他们都救了出来。你的伤,是不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皇甫释离见她的手微微颤抖,便去抓过来放在手心,“只要你不再说丧气话来气我,我就不会有事。”
烈如倾:“……?”她说这些话,可不就是他给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