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这么香?”其实味道并不浓,淡淡的,但很好闻。
话问出口,慕时夏才发现这个话题太暧昧,略有些窘迫。
江忱的态度倒是坦然,仿佛她提的是多么正经的问题似的,他也很正经地回答:“可能是沐浴露。”
慕时夏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不太自在地鼓了鼓脸颊,这是她窘迫时习惯性的反应。
她趴在江忱肩头,问出一个自己好奇已久的问题,“小江老师,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游戏小号啊?”
江忱脚步微顿,侧首看向她。
伞下狭小的空间里,他们的呼吸有一瞬间的交错,几乎要在黑暗中摩擦起火。
慕时夏紧张之下没拿好伞,伞身朝旁边倒去,她下意识探身去抓。
江忱忙出声提醒:“小心点儿,别掉下去了。”
“……嗯。”慕时夏已经抓住了伞柄,把不小心黏到嘴边的发丝拨开,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地趴在他身上。
江忱缓声开口,嗓音和着淅沥的雨声,低沉而悦耳,“高一的时候,你去过我们班里,还有印象吗?”
“啊?”慕时夏完全不记得了。
江忱早就料到似的,眸光噙着淡淡的怀念,“你去我们班找人算账。”
随着江忱的讲述,慕时夏才渐渐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她的确去过一次北楼,还是气势汹汹去找人算账的。
慕时夏从小练跳舞,受伤是家常便饭,那两天刚好膝盖受伤,缠了纱布上学。
结果就有人私下里传,她这伤是跟人在一起的时候留下来的,还说亲眼看到她从豪车上下来,跟老男人抱在一起。以及她平时买的名牌衣服名牌文具,都是靠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的。
慕时夏听到这些话,简直要气炸了,没想到学校里居然有思想这么龌龊的人。
她是从豪车上下来,但那是她家的车好不好?而且她跟她爸抱一下又怎么了?
慕时夏跟朋友一块查这件事,终于查到了流言的源头——来自北楼高一一班的某个男生。
他前段时间追求过慕时夏,被她拒绝,之后就开始造黄谣来污蔑她。
慕时夏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样的气,当下就不管不顾地去了北楼,闯进正在上自习室的一班,指着他的鼻子一顿骂。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龌龊下流啊?满脑子除了黄色废料,是不是就没别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