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度也是令裴轻心中一颤,手心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青筋的迸起两只手才堪堪握住,她闭着眼微微张口,像刚才一样,伸出舌尖。
萧渊的喉头不住地滑动,后脊的酥麻感一点点漾遍全身。不同于他的是,裴轻皱着眉,难以隐藏对这种事的羞耻和不喜。
只一下舌头便匆匆离开,迟迟不碰第二下。
直到感受到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怒气又来了,裴轻这才赶紧低头。萧渊眼神一暗,大手顺着发丝抚上了裴轻的后脑,没给她抬起头来的机会。
“唔——”裴轻只觉一股大力按了下来,她立时说不出话,震惊和窒息顷刻间袭来。
刹那间,萧渊只觉一股灭顶的快/感湮灭了神志,本性使然,他不自觉地动了动。
更为恐怖的侵/入和窒息让裴轻恐惧,她撑着男人的大腿往后挣扎,可她那点力气于他而言不仅没什么用,反倒是挣扎摇头间,给他带来了几乎控制不住的致命愉悦。
萧渊想再往里一些,却骤然对上裴轻那双蓄满了泪,又满是害怕的美眸。他怔了片刻。
有些女人,大概生来就是毁掉男人的。即便如此衣衫不整,狼狈可怜地做着最妩/媚又下/作的事,一双眸子却还能如此纯欲又灵动,泪汪汪的让人软了心。
他扣在她后脑的手略松了松,东西也退了些。
萧渊难得有点耐心:“舌头要动,不要咬。从下往上,不可以一直含着。”
他彻底松开手,帮裴轻擦掉眼角的泪,“你若能做好,本王便不会自己来。娘娘,这可是臣最后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