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青年的馋样儿,厉严的眼底浮现笑意,“如果你不克制,便秘的情况不能好转,别说其他食物,就是那什么鸽鸽都吃不了。”
半响,陈又垂头喝粥。
厉严忍不住走过去,揉他的头发,“乖。”
陈又在意别的事,“螺狮是什么?”
“小田螺,吃的时候用牙签挑。”
厉严拿手机揉到照片,“就是这种东西。”
陈又看一眼,“跟口味虾比,怎样?”
厉严说,“各有各的好,南昌这边,螺狮较为出名。”
陈又说,“噢。”
他吃完粥,洗澡睡觉,“别碰我。”
厉严说,“好,不碰。”
陈又蹙蹙眉头,男人平时都是硬来,今晚这么好说话?
厉严低头,唇贴在青年的耳边,低笑一声道,“怎么,想要我碰?”
陈又把男人推开,躺着闭上眼睛。
后半夜,陈又睡醒,房间的灯是开着的,男人在他身旁躺着。
陈又盯着看,他伸出手,将男人的鼻子往上一抵,“你才是猪。”
似是觉得好玩,陈又一直抵着看,越看越像猪。
厉严睡眠浅,身边的人一醒,他就知道了,装睡装的很辛苦。
陈又淡声说,“怎么不叫了?”
厉严知道他指的是老婆。
陈又说,“算了,不叫就不叫吧,我也不是很想听。”
他把手从男人的鼻子上拿开,“为什么不叫了?”
厉严憋的辛苦,快憋出内伤了,等到青年重新入睡,他闷声笑起来。
良久,厉严亲一下青年的嘴唇,“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