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铃:“您怎么能肯定呢?”
皇太夫:“其他的事情阿爹不敢断言,但是你阿娘的性子,阿爹还是知道的。”
阿铃就眨了眨眼睛:“好吧,那我相信阿爹。”
她打了个哈欠,“我也不睡了,起来读书吧,我想好了,只要我早点把祖母和阿娘给我的书都读完了,肯定就能聪明一些,以后有朝堂和世家的问题,就算阿娘没有时间跟我说,我自己也能明白,”
皇太夫就有些头疼,“这些问题并非她们不跟你说,而是你现在太小,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有太傅亲自教导你。”
阿铃一点也不愿意让别人教,“我就想听阿娘说。”
她挺依恋母亲的。
皇太夫没有办法,也跟着爬起来,“既然如此,那今日就多教你一些。”
他是存着多给一些功课,让她自己吃不消,然后撞了南墙才知道做事情要循序渐进的教导心思。
谁知道,他布置了多少功课,她就咬着牙去做。晚上吃完饭她又去小书房里面背书去了。
皇太夫叹气,然后一回屋子,就见河洛也拿着折子在看,案桌上面还摆着一张堪舆图,他她时不时看一眼折子再看一眼看堪舆图,直到他进来了,还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皇太夫叹口气,觉得娘两个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性子。
不过大的已经习惯这样了,体力也吃得消,小的却不能让她耗损精神下去,必须要去制止。
他看准了时辰,起身,然后去小书房。
里面的阿铃还在奋笔疾书,皇太夫进去的时候,她也没有察觉。
他只好走过去,“再不睡,明日就起不来了,再者说,你现在记住,脑子不清醒,又记不牢,说不得今晚上睡一觉,明天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忘记了。”
结果却听见她说,“不要,阿爹我已经会背了,刚刚还默写了一遍,您替我看看。”
皇太夫:“都记住了?”
阿铃:“对,都记住了。”
她记性很好的。皇太夫拿起她默写的纸张看了看,发现写的都对。
皇族的人,记忆力都挺好的。河洛看书也是一目十行。
他就不行,从小到大,背书也不如家中的其他弟弟们。
皇太夫还是有些羡慕的。阿铃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功课,喜滋滋地站起来,结果一个没站稳,头晕脑胀的,直接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