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不愧是两兄弟,怎么都在气她。
……
谢易臣在慕霜的看护下,“卧病在床”休息了的几天里,吃的食物都很清淡,结合医生开的药,不舒服的症状已经有所缓解,精神气也恢复了些。
这天晚上,两人躺在大床上准备睡觉,他抱着怀里的慕霜,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我明天去找我爸说辞职的事情。”
“哦。”慕霜的反应不大,好像早已猜到他会是这个答案。
她闭上眼睛正准备睡,谢易臣贴着她耳边说了句:“谢谢。”
谢谢你能理解我,也谢谢你能支持我。
“不过跟你说谢谢好像太生疏客气了,换一种方式好不好?”
说完他的吻就跟着落了下来。
“肉偿吧。”
慕霜:“……”
这种“感谢方式”他是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的。
……
床底下,有裙子和裤子交叠在一起。
谢易臣含着她柔软的唇,松开时偶尔发出好听的声音,喉结缓慢滚动,一上又一下的,性感至极。
慕霜满脸害羞,想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但又觉得这声音蛊人,撩着她的心酥酥麻麻的。
她的手只能垂下,推着他的肩膀,却被他握住,滚烫的唇沿着她的手腕慢慢往上亲吻着。
落到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再到柔软的耳垂,那里已经通红一片。
她听到谢易臣轻笑了一声,染着欲的嗓音低低哑哑的,好听极了,说出来的话又恶劣万分。
“宝贝,你怎么哪里都这么软。”